同居小記 同居小記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1)自從大二退學之後,我就在Y城找了一份工作,免費借住在朋友家的老屋裡。為什麽不願離開這個小城回家?原因不外乎幾個,女人,朋友,自由。衹讀了兩年的大學雖然沒撈到文憑,但是卻結識一幫損友,找了兩任女友,而且可以享受到沒心沒肺的自由。這是一個懵懂青年極為享受的生活狀態。小城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也跟著城市的人口而自然清閑無比。加上朋友愛心奉獻的屋子——雖然說是老屋,但其實在兩年前還裝修過,是朋友阿峰當老師的奶奶得到的一套房子。筒子樓裡的經濟房雖然不大,但對於一個從初中開始住宿捨的學生來說,真是難得的廣闊空間。現任女友妍比我愛讀書,現在還在為亂七八糟的證書奮斗。我留在Y城的舉動被很順利地理解為「男孩為了女孩而放棄光明前途守護愛」,雙休日時女友都會過來陪著我過。我是說,其實這個同居現在還是名不副實的。妍在泡到手之前給我的感覺完全是一個冰山美女,對人不理不睬。等到我決定找她當女友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冷冰冰的小美女到手來得那麽容易。某個下午我把她誑到教室裡,慢慢靠近後一陣濕吻。半個月後她成了我的女人。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個冷冰冰的美女衹是不善與人交流而已,為人其實是個善良到有點笨的小姑娘。關係一變,平時冷冰冰的表情突然變得呆呆的,呆的可愛。當時我還沒有退學,常會帶著她去賓館。初嘗性愛的年輕人總是容易縱慾過度的,那段時間常能看到妍精神不振的樣子,我還沾沾自喜地對自己的能力頗為滿意。現在因為工作和上課兩邊的原因,衹有雙休日才能和妍好好溫存。通常到了這種日子,我和妍都會一整天泡在屋子裡,現在快到六月了,南方的天氣已經有點熱。妍妍就會光著身子在屋子裡活動,我也喜歡這樣隨意。做愛的時間不是固定的,雖然每次妍妍都會嘟著嘴巴說:「哪有人像妳這樣的。」我就會按慣例裝傻:「我怎樣啦?」妍妍還不習慣說出來,衹會吞吞吐吐地說:「哪有人會白天都做……做那個啊……」像廣大男性到這時都會開始順水推舟,我也不例外:「做什麽啊?」這時看著妍妍臉上的表情絕對是一種享受,小臉紅撲撲的,嘴巴微微嘟起,一雙水靈的眼鏡帶著點嗔怨。我會在這個時候停止雞巴在陰戶外的摩擦,直接挺入妍妍已經濕潤到恰好的陰道,一插到底。這種突然性的動作會讓妍妍的表情發生奇妙的變化,那張清純可愛的臉上突然有一種淫蕩魅惑的感覺,原本睜得大大的眼睛半眯著,長長的睫毛下透露出無限媚色。小嘴也沒法再嘟著了,她的脖子會隨著我突然的插入仰起,小嘴半張,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實在是誘人極了。接下來就是正題了。說實話,其實我不喜歡入正題時搞太多花樣,亂七八糟的姿勢會打斷女友的快感,雖然看上去很有趣,卻往往會弄巧成拙,反而變得沒意思了。妍妍本身並不是那麽喜歡做愛,畢竟是初嘗禁果不久。雖然每一次做愛時看她的表情都是無比的享受,但我還是尊重她平時的意見,基本衹會用中規中矩的姿勢來辦事。個人並不喜歡動作上的花式,言語上的挑逗和心理情趣更受我喜愛些。每次做愛到臨近高潮時,我都會開始和妍妍說些暗示性的話,有些是直接問她喜不喜歡之類的,妍妍是很別扭的女孩子,這讓我更加喜歡看她承認自己很享受做愛的感覺。但有時妍妍會一直犟著,我問她:「舒不舒服啊?」她就會搖頭(明明已經說不出話了還要犟),這時我就會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直到她終於沒法憋住聲音,我便會接著問:「叫得很好聽啊……很舒服吧?」妍妍很容易帶給人「想征服」的慾望。這樣一個冷冰冰的美女,泡到手之後著實讓我虛榮了好一陣子。但妍妍自己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這種能力,有時候她倔得過頭,明明滿臉都是「好舒服」的表情,陰道也隨著高潮的到來不停抽搐著,但我問她的時候她依然會搖著頭說:「才……才沒有……」聽不到她說出屈服的詞時,我就會忍不住再次進攻。雖然這樣讓我覺得有些掃興,但也不失為是一種情趣,而且每次遇上這樣一直倔強的情況,我都會擁有莫名的持久力,直到最後確實沒法再插入了才結束。有時我也不會這麽直接。妍妍常會問一些我以前的事情,當然動不動就會問到前女友啊前前女友啊這樣。然後我也會反問她。妍妍從小就長的很可愛,每次她跟我說她以前的事情時,總是能被我撈到一些意淫的好素材。這些素材也被我拿來培養情趣。有次妍妍和我說過她高中時同學聚會,喝了幾杯後,班上的美術老師騎車載她去了自己宿捨,結果差點被那個老師強吻,好在妍妍的前男友一個電話打來,才沒讓色狼老師得逞。這件事被我拿來問了好幾次。女友被淫弄得意亂情迷的時候,有時總能給我一些驚喜的答復。有一次做到接近高潮時,我便把嘴巴湊到女友耳邊問她:「舒不舒服啊?」以前聽人說過這一招,在緊要關頭這麽來一下,特別容易讓女孩子高潮。女友當時也是非常興奮的狀態,夢囈般地回答我:「好……好舒服哦……」我又抽動了兩下,忽然抽出叁分之二,停住不動:「這樣呢?」女友當然不高興了,被這麽逗一下,居然開始主動扭起腰來:「妳……妳壞……」我嘿嘿兩聲,又用力挺進了幾下。因為以前試過問這件事,有幾次女友都會突然變了臉色,還會在事後揪著我的耳朵說妳怎麽這麽變態啊。所以一定要把握好時機,挑逗她到她慾罷不能的時候,才好開口。「以前那個老師是怎麽親妳的啊?」試探性先問一句。女友的表情還是一副渴求的樣子,雙腿因為剛才的一點挑逗,已經開始迫切地用力夾住我的腰身了。見她沒有回話,我又靠近她的耳朵問了一遍,還特意呼出熱氣:「那天是怎麽被親的啊?」「才……啊……」沒等她說完,我又用力插了一下:「怎麽被親的啊?是不是這樣啊?「說著,我開始親她的臉頰,一點一點往小嘴上親過去。「是……是啊……」女友終於改口了。那是頭一次成功,我心裡頗為興奮,忍不住就又抽插了幾下。「一定不止是親到了,是不是啊?」找到突破口後,女友就完全進入了狀態:「是啊……他……啊……他還摸……啊……摸了……摸了人家……」「這裡嗎?」說著,我把環抱住女友的手收回一衹,捏著女友的乳頭,輕輕擠壓。「還是這裡啊?」另一衹手則從女友背上往下,摸到了女友富有彈性的臀肉,手指更奮力扒入女友的股溝中。「都……都有……啊……不要……那裡不……啊……」我的手指已經成功摸到了女友粉嫩的菊花,更把小指頭一點一點塞進了菊花深處。女友從未被開發過那裡,自然有了劇烈的反應。「那妳說說看啊……他還做了什麽啊?妳說清楚了我就不摸……」「他……他就是抱住了……啊……他突然走過來抱住人家……啊……然後就……就親啊……親了啊……後來還……還從後面……手還伸到了人家的……啊……的裙子裡……摸人家……然後……啊……然後電話……電話就響了……」原來當時穿的是裙子,而且還摸進去了。有了新發現怎麽能不繼續?我接著用懷疑的口氣問:「真的就這樣嗎?」「是……是啊……衹不過……」果然還有「衹不過」,「電話……電話響了他……他還是不放啊……還……還摸……啊……還伸到裡面去摸……摸人家……」伸到裡面,意思是說連小內褲也被突破了,手指說不定也像我現在一樣捏弄著女友可愛的屁股。當時女友穿的是裙子,小內褲一定很容易就被扒下來的。當時女友未被開發的私密寶地說不定也被那家夥不斷摸來摸去,第一次被人這麽淫弄,不對,也可能不是第一次,但是被這麽劇烈的侵犯,女友的身體一定也會興奮的,說不定那個平時道貌岸然的老師也會在摸到女友逐漸濕潤的陰部後在女友耳朵旁邊猥瑣地說:「好騷啊,這麽快就濕了啊?」想到這裡,我將兩衹手都抓住了女友的臀部,稍托高了些,讓雞巴可以更順暢的插到最深處。平時做愛時,每次頂到花蕾深處時,女友都會有明顯的反應。她的小嘴隨著肉棒的深入而張大,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嘆,完全無法掩飾自己感受到的快感,卻還要極力掩飾,那種慾蓋彌彰的效果反而更能激發我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對子宮口發動衝撞之後,女友更會主動伸出手緊緊地摟住我,要知道,人前矜持的不得了的女友即使是做愛時也很少主動的,能享受到她主動的服務,哪怕是擁抱這麽簡單,都是一件很值得我高興的事情。女友C杯的胸部就是最直接的犒勞,兩團柔軟的乳肉緊貼著我的胸口,更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來回摩擦。連我都覺得自己快被這溫柔的待遇弄得渾身酥軟了,女友那始終硬挺的小乳頭更暴露了她越來越強烈的慾望。此時的女友已經完全從矜持淑女變成了一個放蕩浪女,我更換了一個姿勢,抱著讓女友坐在我身上,這個姿勢比剛才那樣托起臀部更直接,女友自身的重量讓我的肉棒至始至終都可以頂住她的花心。我也不用伏下身子便能貼住她的耳垂說話了:「摸到哪裡啦?」「就……那裡啊……好壞……他摸到人家……啊……人家那裡啊……啊……還啊……還想摸進去……啊……後……後來我……我就推開他啊……他了……他……嗯啊……他還把人家……人家小褲褲都……嗯……都弄……啊……弄破了……啊……啊啊……」破了?我記得女友和我說過,之後那個衹親過她的男友還會過來接她,因為怕被家裡人看出來自己喝了酒,她跟著前男友在外面瞎轉悠了一個下午……可是如果內褲撕破了的話……那不是讓小屁股涼快了一個下午?這絕對稱的上是意外驚喜了,無論是否屬實,這都是從妍妍嘴裡親口說出來的。也許還不止這樣,即使是來了電話,也沒可能一下子就趕到的,也許等著前男友來的時候,那老師還抓緊時間更加得寸進尺呢!當時穿的又是一條裙子,那老師的雙手大可以從下面直接鑽到胸部,從背後抱住女友柔弱的身子,不斷揉捏在那時已經頗為豐滿的胸部,更把女友的胸罩也接了下來。孤男寡女強弱分明,這種情況不但是非常可能的,還可能比我想的更嚴重吧!「後來呢?」我索性定住下身,衹有手在抱著女友幫助她在我身上聳動,女友此時也極投入的在尋找能激發更多快感的角落。「後來怎麽樣啦?說說看嘛!」可惜的是,女友衹說到了這個程度,再沒有搭理我。這種情況一般就表示女友已經開始找回矜持了,已經有過幾次被瞪經驗的我當然就不再多問了。有時候我倒會覺得自己是不是怕老婆,也許衹是因為疼愛過份,可為什麽又會有想好好把她蹂躪一番的衝動?也許也是因為妍妍長得太可愛了,生來好像就有一種引人征服的氣質一樣。(2)大一的時候我才了解到這個詞,悶騷。「心中極度渴望,可又在表面很剋製」,這種悶騷性格的人似乎正在日益增多,也可能本來就這麽多,衹不過我才發覺而已。在大學我交往過兩個女友,無論是前任還是現任,都是標準的文藝女青年,說白了,就是悶騷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內心就是想要找一個這樣下得廳堂上得床的女人,也可能人本來就無可避免是要悶騷的。我一直對妍妍過去的事很感興趣,但自己卻又會表現出一副「我愛的是現在的妳」這樣的樣子。好在妍妍雖然聰明,但也是標準的大條神經,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不是敏感的類型。我總是可以拐著彎從她那裡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比如說,舊情人。也就是妍妍反復和我強調的衹是朋友的她的前男友。妍妍的家是在一個小鄉鎮裡,民風至少在孩子未成年時都是淳樸的。高中時的初戀實在是純得可以——前提是妳必須堅信妍妍說出來的都是真的——她和自己的一群死黨,還有她的男友和死黨的一群男友,這麽一夥男男女女不止一次在外通宵玩鬧。這些事情完全可以拿來做一次大規模的意淫。他們在網吧呆過,也在網吧外面呆過(因為出去得太晚以至進不去),在KTV唱通宵,還一起去過旅館。不過戀愛的基礎還是互相信任,妍妍這麽老實地把這些事情都告訴我,我既然確實是愛她的,自然也都會給予她同樣的信任,又何必要邊聽邊心生疑鬼,搞得一肚子莫名其妙呢?不過信任歸信任,意淫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我直接退學後就找了一份工作,雖然每天都有半日閑,但中午到晚上有八個小時都在上班的,等到下班時學校早就關門了。和妍妍真正溫存的時間就衹有雙休日而已。非常難得的一次,我有了一天的休息,打電話給妍妍想約她出來時,電話那頭卻吞吞吐吐地把我拒絕了。「不要這麽不給面子吧,我很難得有休息誒,妳今天不是沒有課麽?」我確實覺得不爽。「真的是有事啊,」妍妍可愛的聲音做出道歉的語氣,「下次陪妳好不好咯?」「不好。」下次哪有這麽好的休息時間。「妳不乖哦!」一招不成一招又生,「小心我不理妳了!」看誰怕誰。我直接把電話掛斷,反正今天休息,如果妳有事要瞞著我,我也有時間好好看看妳到底有什麽事要瞞著我。妍妍是個標準的犟小姐脾氣,不過每次碰到這種幾乎就是吵架的事情時,她總會在半個小時之後打個電話給我,如果我笑了,她也會呵呵傻笑,之前的不快就好像完全沒發生一樣。如果我還是倔著脾氣不理不睬,那麽小冷戰就要打響了。不出我所料,叁十五分鐘後她的電話就來了。這時我已經從老屋走到學校了,退學前我還是個副班長,以前教室的鑰匙我一直都帶著,等我爬到五樓走進空無一人的教室時,電話響了。我打開陽臺門,接通了電話。「我以為妳不接了呢。」妍妍的聲音有點冷冷的,小吵小鬧後慣例式的開場白。我從陽臺上觀察著樓下,我們的教室位置不錯,妍妍的宿捨樓離教室衹有幾百米遠,每次她要離開學校都會從教學樓下走過,雖然她的宿捨離學校後門更近一些,不過那條是出了名的流氓街,學校女生沒幾個敢走的。妍妍難道會因為不想出門所以瞞著我?是就罷了,如果不是,她就一定會從教室樓下走過。「我是打算不接的,老婆撇下我自己一個人去逛街,還有什麽好接的。」我說著,眼睛不忘觀察著樓下來往的人流。「哼,我就是要一個人出去,怎麽滴?」妍妍說完,我這邊就呼出一段長長的鼻息,電話那頭語氣連忙轉了,「好啦好啦,我還在學校裡呢,真的是有事啦,我有同學要來,之前都答應了人家的,誰要妳不早點告訴我妳今天休息的。」「同學來了我就不能出現了麽……」我用上了平時逗笑的聲音,「我好淒涼啊……」「乖啦乖啦,聽話,姐姐會獎勵妳的哦!」哈,妍妍比我還要大上十多天,所以老喜歡當我姐姐,我也樂得做弟弟,做愛的時候姐弟相稱,也別有一番情趣的。妍妍姐姐說完這句獎勵時,果然獎勵就出現了,女生宿捨的方向,妍妍熟悉的身影從樹蔭下慢慢踱出,右手提著一個小包,左手拿著電話。身上居然換上了難得穿一次的碎花吊帶裙,踏著一雙米白色的高跟鞋,在五月和煦的陽光下走著,真像是一個出塵的仙子。「那好吧,」我惋惜地說。耳朵裡聽著妍妍說「寶貝真乖,姐姐最喜歡妳了」,眼睛則注視著妍妍,看著她對著手機親了一口,然後合上手機蓋。我眼睛有些近視,不過也看得見她臉上舒了一口氣的表情。我正打算下樓跟緊她,突然發現她再次打開了手機,撥打起電話來。肯定不會是打我的電話,是那個神秘同學的吧。此時我真想裝個竊聽器在妍妍的手機上,衹恨聽不見她在說什麽。看她邊說電話邊不斷笑著的樣子,真是把我渾身的想象力都逼到意淫上去了——對方是個男人吧,是在電話裡約妳去哪裡玩嗎?在用一些葷段子逗得妳笑嗎?穿的這麽漂亮,今晚去哪裡睡啊?這種出於嫉妒而生的瘋了一樣的意淫,不但沒有讓我覺得不舒服,心理還有一種扭曲的快感。這種恨恨的感覺,讓我急於在此時就把妍妍壓在床上,撕破她淑女的偽裝,除了那種征服後的虛假滿足感,沒有什麽能夠讓我的情緒得到飽和。我飛快地離開教室,跑到樓下時,女友正好走過教學樓,背朝著我的方向,還在和那個男人通著電話。那條連衣裙材質非常輕盈,女友每一步走動都會讓那裙子晃動地很厲害,她姣好的身材在裙下若隱若現,我看著她扭動的臀部,下身禁不住開始有了反應。跟蹤一個神經大條的女生比妳想象的更容易,妍妍更是大條神經中的佼佼者,她去老屋找我時,會經過一條百米長的巷子,我在巷口等著她時,卻不止一次看到妍妍直愣愣從我面前走過去。這麽呆的女孩子真的少見,完全沒有一點基本的警惕感,我尾隨在她後面她也渾然不覺。我常想,如果那個巷子裡出了一個電影裡的癡漢,女友一定是逃不過的。直到走出校門,女友才放下手中的電話,在校門口招手叫了一輛的士。車開走時,我暗暗記住了車牌號,轉身自己也叫了一輛的士。「火車站。」同學來了的話,十有八九是去火車站的了。不出我所料,女友乘坐的的士很快就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因為遇上紅燈,我乘坐的車得以緊跟在她的車後,兩輛車保持著穩定的一前一後狀態,開往火車站去了。臨近火車站時,我叫了下車,女友的車則開到了火車站前。我走進火車站對面的一家小吃店裡,挑了個正對著女友方向的位置,點了碗小吃慢慢等著目標出現。十分鐘過後,我點的小吃新鮮出爐了。火車站出站口人也多了起來,女友撐著傘站在出站口,突然伸高了手。我朝著女友面朝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個男人,穿著一件黑色背心,一條褐色七分褲,顯得頗為精壯,一看上去就是在社會上混過幾年的人。男人打著招呼朝女友走去,讓我比較注意的是幾個細節:男人伸出手想牽住女友時女友打了他的手一下,接著女友刻意和他保持著距離,傘也衹自己一個人撐。看來女友和這個男人過去的關係一定是有些貓膩的,如果衹是普通朋友,完全沒必要這麽刻意地疏遠他——疏遠就說明心裡有鬼,我沒判斷錯的話,這點裝模作樣的表現很快就會被那男人突破了。女友和那個男人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一直走到了馬路邊上。過馬路是牽手的好時機,這連我都知道,何況是一個在外混跡多年的男人了。果然,那個男人抓住了女友拎著小包的手,牽著她開始穿過馬路。女友沒再像一開始一樣把他的手打開,而是乖乖地跟著過來了。馬路過完了,女友一開始的矜持也被人找到突破口了。兩個人的手一直握著,身體也開始貼近了。果然是舊情人會面,這幹柴烈火的,過趟馬路就足夠勾搭了。小吃店的位置是大門正對著火車站的,出門右拐就是站前大街。妍妍和那個男人牽著手離開了我的視野,為防跟丟,我扔下一口沒動的小吃,出門後先等了十幾秒,這才走上了站前大街,此時那兩人正好在我前面不遠處,妍妍已經從被牽手變成了被搭肩,傘也開始由那男人撐著了。這進展也未免太快了些,我甚至有點懷疑自己跟著的這個女人是不是我女友了。那男人個子比女友高出不少,現在是搭著肩的狀態,眼睛衹要稍向下一瞄就能看到女友豐滿的胸部。這一點女友不可能不知道,再呆也不會呆到這個地步吧。之後的跟蹤就有些無聊了,除了讓那男人搭肩外加放任他偷看外,妍妍沒再做任何讓步。有幾次男人把手往下滑想勾住妍妍的腰也被阻止了,多少還是會想著點我的吧。這樣跟蹤自己女友和別的男人共度閑暇時光,感覺實在是異樣得很。我頗為喜歡挖掘女友矜持面目下的另一面,掌握到這些就好像掌握到了女友本人一樣。但我也很擔心,並不是擔心女友會遇到什麽,而是在想當她遇到什麽的時候自己該做些什麽。假如在我前面這兩個好像情侶一樣的男女真的做出了些什麽,哪怕衹是接吻,我能夠忍得住嗎?我很慶幸女友沒有在我想通之前就做出越軌的事情,否則會讓我有一種徹底失控的感覺——我這才明白自己對於女友的真實心理,大概就是控製慾那樣的東西。想這些東西讓我突然覺得很無趣,一直莫名其妙興奮著的雞巴也開始慢慢軟下去了。一個走神,妍妍和那個男人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這裡已經是人比較多的地方了,他們也許是走進了什麽店裡,但是我已經完全找不到了。遇到這種情況,我還是決定利用科技力量。我走到人比較少的夾巷,開始打女友的電話。電話響了近二十秒才有人接,女友一定是要那個男人不要說話去了。電話接通,那頭卻出乎意料的安靜。「在哪裡啊?陪了這麽久的同學,什麽時候來陪我啊?」「乖啦,下次陪妳好不,這次真的是答應別人了。」妍妍敷衍道。我正想問她在哪裡,卻忽然聽到電話那頭有幾個女人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很尖,「妳也來看電影啊!」,這句話清清楚楚地傳入了我的耳朵。我再不多想,立馬動身,小城規範點的電影院衹有兩個,其中一個正是在這條街的街角。我跟女友相互敷衍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臨掛斷時還聽到衝水聲,看情況,女友是在電影院的廁所裡。我到電影院時,電影已經開場了十幾分鐘,女友他們一定也是剛到不久。每次帶女友去看電影的時候她都會先上個廁所,以免我看得入迷中途不陪她出去。我走到售票廳,想都沒想就買了一張票。這影院我來過幾次,影院不大,下午衹上映一個片而已。我走進那個影廳,漆黑的影廳裡稀稀落落地坐著十來個人,徑直走向最後一排的時候,我悄悄觀察每排坐著的人。很快我就發現了女友熟悉的身影,倒數第叁排中間的位置。我坐在最後一排,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前面的兩人。這一場放的是色戒,算是老片新放了,電影院的噱頭是「未刪減版」,不過我老早就看過,全沒有興趣。如果不是心裡有一種掌控了女友一舉一動的感覺,我早就無聊得想睡覺了。從後面看衹能看到他們腦袋的情況,這個時候女友的手是不是被那男人緊握著?說不定那男人的手正在撫摸妍妍白皙的大腿,更悄悄地往深處探去。也許已經摸到女友的小內褲了呢,今天女友穿的內褲一定也很清涼,是那條前面是網狀的內褲嗎,那樣的話,男人的手一定可以摸到女友露出來的陰毛。操,越想越有種想衝到前面去看個清楚的衝動。正當我猶豫要不要摸黑去冒險時,前面有了反應。男人開始把嘴湊向女友的耳邊。我上次說過,做愛時我就喜歡朝著女友的耳垂發動攻勢,就算女友不是敏感體質,耳垂也因為我的訓練變成了一塊敏感地。這可以算是條件發射了,一被碰到耳垂就想到做愛。黑暗中,我好像看到女友的身子一顫。接著便看到男人的手伸了上來,搭住了女友的肩膀,女友順從地把頭靠在男人的手上。然後男人的腦袋也開始慢慢移動,就這麽吻上了女友的小嘴。女友一定因為剛才耳垂受襲的原因,身體也開始有了興奮的感覺,不閃不避,開始尚不主動,到後面就開始越吻越激烈了。我這邊看不到男人的另一衹手,想必已經是在女友身上摸來摸去了。他們坐的那一排沒有其他人,此時正是肆無忌憚。我在後面看得發呆,心裡百感交集,身子倒還是一動不動。抬頭一看,熒幕上正演到梁朝偉幹著湯唯,兩邊都是激情戲。好吧,我決定了。影片放映的兩個多小時裡,我一直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親熱。不用走到前面去也能想象的到了,雖然從後面看過去衹是幾個俯身起身的動作,但這幾個動作後,男人手上確實多了一個東西。還能是什麽,那麽幾下大動作,一定是把女友的內衣都給脫了下來。雖然他們還沒敢在這裡直接辦事,但衹要把影廳換成賓館,一定就是一次完整的偷情了。臨近片尾,我才慢慢離開影廳。走下去時偷偷瞥了一眼,女友的眼睛似乎已經完全閉上了,男人的左手搭在她肩上,手掌落下正好摸在她的胸部上。男人的右手看上去怪怪的,一定是在向左的方向,還能摸哪裡呢?女友的裙底世界一定都被摸了個遍,現在說不定是在用手指姦淫我可愛的妍妍。我走出電影院,一直在門口等著電影結束。這才拿出電話打通了女友的號碼。「聽說妳在電影院啊,」我邊說邊穿過馬路,到了電影院對面的一間衣服店裡。女友那邊一下子沒有反應,想必是嚇到了。我又打著哈哈地說:「胖子告訴我的,他說看到妳和朋友去看電影嘞。」電話那頭「呃」了一聲,接著便聽到妍妍說:「是啊,不過電影好無聊,沒看完就走了。」「現在在哪呢?我也在街上瞎逛呢,妳朋友人呢?」說話時,我眼睛不離影院門口,注視著每一個出來的人。「他,他回去了,我自己在外面呢。」想不到妍妍居然撒了這麽一個謊,以一個偷情女人的角度來說,真是笨啊。「這樣啊……」我眼睛一亮,女友出來了,似乎是她先出來,那個男人還沒看到,搞什麽?「我看到妳了!」這一下是真的把女友嚇到了,影院門口的女友睜大了眼睛四處觀望。我走出衣服店,朝她招手。妍妍看到了我,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吊帶裙下面什麽都沒有。剛才又撒了一個謊,難道還能回去躲到那男人身邊嗎?我徑直走到女友身邊,她還是一臉茫然無措,臉色緋紅,被人用手淫弄了兩個小時,也難怪了。好在今天穿的這身裙子給人一種蓬起的感覺,不仔細觀察的話,還真看不出她的內衣已經沒有了。我非常享受看到冰山美人臉上露出這種表情。妍妍像是一個被老師抓到作弊的小學生,說不出話來,就等著老師處置。我當然是表現的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牽住女友的手,哈哈一笑:「這次妳跑不掉了,回家吧!」之後,我就帶著懵住的妍妍回到了老屋。她的文胸已經被取走了,內褲卻還是在的,並非我所想的穿的是那條網狀內褲,而是一條卡通造型的。回想起來,妍妍出來時衣服也不是很凌亂,難道我意淫過分了?妍妍衹是被那舊情人捏了兩個小時奶子而已?我倒覺得如果這是真的,反而更不正常。現在我想起這件事來,心裡倒有點後悔。如果當時我決定的不是打斷女友的偷情,而是繼續跟蹤下去,也許會有更多讓我興奮的內容跳出來。不過也可能妍妍還不至於那麽淫蕩,盡管接吻和上下其手是真的發生了,但真要大膽到撇下男友和別的男人在外過夜,也未免太不像平日的妍妍了。(3)我光著身子坐在電腦前,百無聊賴地等著屏幕發呆。妍妍此時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兩腳還是岔開著的,紅嫩的陰部如同一張半張著的小嘴,再等一會兒,我灌注到裡面去的精液就該流出來了。這是那次妍妍偷情未遂之後的事,我在將她牽回來的路上就開始問:「今天好大膽誒。」妍妍一直沒有說話,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最後我把她壓倒在老屋的床上,手隔著吊帶裙搓揉著她的胸部,「今天怎麽連胸罩都沒戴啊?」妍妍早先在電影院就已經被挑逗得差不多了,哪裡還經得住我一陣淫弄。也許慾望一上來膽氣也就上來了,妍妍居然靠近我的耳朵小聲對我說:「被我同學解掉的誒。」這下倒叫我楞了一下,好在我反應快,立馬露出一臉癡漢樣:「真的啊~ 」說著,我的手已經開始摸上了妍妍的大腿,從裙子裡把妍妍的內褲扒了下來。那條盡忠職守的小內褲已經徹底濕透了。也難怪,兩個小時的挑逗,不濕成這樣也算是奇跡了。我摸著女友真正算是淫水泛濫的陰部,突然意識到今天正是情趣大爆發的時刻。我把一根手指試探性地插入了女友濕潤的陰道,她的表情立即就變了樣。我躺在女友身側,右手不停發動攻勢,嘴巴則湊到了女友耳邊:「那個同學是誰啊?是不是以前的男朋友啊?」妍妍伸出手想阻止我右手的動作,但即使衹是手指抽插帶來的快感,遇到了她被挑的前所未有旺盛的性慾時,也被放大到無窮了。她的小手無力地抓住我的胳膊,更讓我精力十足。女友衹能斷斷續續地說話了:「不……不是啊……」不是?根據我的經驗,女友到了這種時候根本不怕說真話的。不是前男友都能到這地步?難道妍妍在高中時已經是個公共淫洞,人人衹要想看就可以盡情打炮的校雞了?想到這裡,我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幕淫穢至極的景象:妍妍眼神迷離,赤身裸體地被一群男生圍住,輪流親吻著圍在自己四周的各色陰莖,她傲人的雙峰被拿來當做打奶炮的陣地,耐力差的人早早地射出了濃精,噴射在女友的身上、臉上、頭髮上、嘴巴裡。女友衹有叁個洞,幾十票人應該怎麽分配呢?也許他們還有某種標準,由女友來做評委,從耐力、長短、粗細、硬軟各方面來選出最先能享受到女友美屄的雞巴。想著這樣的情景,我真想立即把手指換成忍耐已久的雞巴。但那樣未免無趣了,難得遇上這麽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了。我繼續問:「不是男朋友,怎麽敢解妳的內衣呢?」女友此時已經忍不住隨著手指的抽動而扭腰了:「真的……嗯……真的不是啊……衹是一個很好的……恩……朋友而已……是……是他說就這一次的……恩……」恩,這裡我要說一下冰山美人程卿妍的一個特色性格。她雖然看上去很無情的樣子,其實完全不知道怎麽拒絕別人的要求,在人際交往上可以說完全不懂。我可以理解妍妍,以她的性格,那個男人相信可以來上無數次「就這一次」。不過這也說明那個男人確實和妍妍非常熟絡,不是親近的人,是很難發現妍妍居然還有這麽一個可愛的軟肋的。「他是怎麽說的啊?」我問著,手的動作從激烈慢慢變成溫柔,但手指的數量也悄悄從一根變成兩根。好像得到假釋一樣的妍妍說話終於流暢了些:「他……他說好久沒看到我了……又誇人家變漂亮了……然後又跟人家說一些很色的事……後來他又說……能不能像以前一樣……我不肯……他就說……啊……!」我突然將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了妍妍的陰道,大拇指也配合著襲擊妍妍的陰蒂。妍妍再也忍不住了,手主動摸上了我的襠部,掏出了我勃起久矣的雞巴,一雙媚眼裡充滿著期待:「老公……人家……」我嘿嘿一笑,擺正姿勢正要插入,卻忽然想到,如果不是我今天正好休息,一定不會發現女友私會舊情人的事,那樣的話,現在妍妍也許就躺在某個賓館的床上,握著那個男人的雞巴索愛。我突然覺得就這麽讓女友如願實在不痛快,不管怎麽說也要讓這次的淫弄前所未有的充實一次。雖然擺正了姿勢,我卻始終讓雞巴在妍妍陰戶外逗留,衹是不停的來回摩擦。以前用出這種方法,妍妍會瞪我一眼嚇得我趕緊插入,今天卻不同了,今天主動的是妍妍。「以前一樣,那是怎麽樣啊?」我問。妍妍不停扭動著腰,雙手抱住我的腰想要我插入。我卻怎樣都不進去,衹是一個勁地問。無可奈何的妍妍衹有老實回答了:「以前……以前也衹有一次啊……我那個……那個男朋友過生日的時候……他說送人家回去……結果卻把人家……人家帶去賓館……然後就……啊!好……」我猛地插進了女友的蜜壺裡,這一下都可以聽到水聲:「然後這樣了嗎?」女友終於得到了期待已久的肉棒,已經舒服得忘乎所以了。此時她說起話來如同夢囈:「沒……啊……沒有啊……我……啊……我不讓……啊……嗯……不讓他……進來……啊……他衹敢……啊……衹敢在外面……嗯啊……摸……摸啊……摸人家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這話我信還是不信?其實我還是相信的,畢竟現在老練的男人在那時候也衹不過是個看過幾部毛片的男孩而已,而且妍妍那時是有男朋友的,怎麽說也會唸著點。此時我已經興奮得不行,一個勁地狂插猛幹,妍妍往日連叫床都要我來引導,這次卻連「用力一點」這種話都主動開口了。這種事就是做愛一個性質,有了第一次,害怕沒有第二次。可以說,舊情人的來訪讓我和妍妍的情趣生活有了一個關鍵性的突破口。半小時後,就出現了本篇第一段的情景。妍妍在短短叁十分鐘內連續幾次高潮,我也射了兩次精,全無避孕措施,盡數射進了妍妍的陰道深處。射完精之後,我腦子裡雖然還殘留著快感的痕跡,身體卻已經沒有衝動了。坐在電腦旁,我突然想打開妍妍的QQ,也許能看到點什麽呢?這想法像是一種預感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我沒有猶豫,直接就這麽做了。果然,QQ一上線,就有一個人頭閃動,備注裡寫著「周偉」,這就是那男人的名字!無需深入驗證,男人的第六感已經讓我肯定了目標。打開消息,周偉說:「暈死。」我回了一個疑問的表情過去。妍妍的說話風格我熟悉得很,隔著電腦騙騙人還是很簡單的。「妳在哪啊?」消息來得很急,「怎麽我一出門妳人就不見了啊。」是哈,當時我直接就把妍妍帶走了,完全沒有考慮過不知道是在廁所裡拉尿還是打槍的那人的感受。我忍著笑回復,「出門正好碰到我男朋友啦。」對方來了一個冒冷汗的表情。「妳男朋友沒有問妳嗎?」我裝無知,「問什麽?」「那個啊,」對方又來了一連串的,「妳的胸罩還在我這裡呢,妳男朋友居然都沒問?」「那有什麽好問的,我經常不穿內衣陪他逛的啊。」我也沒考慮這句話是不是適合由妍妍說,直接就發過去了。這次是一個驚恐的表情。「想不到啊,」對方開始發射感慨連珠炮,「妳現在好開放啊,那為什麽今天還特意穿了呢?」這時正應該活學活用,我暗笑著敲打著鍵盤:「那肯定啊,要不然妳又會像上次那樣欺負我。」對方似乎很喜歡發表情,這次是陰險的表情。「上次妳不也穿著嗎?還不是一樣的,不舒服嗎?」「不舒服。」「騙人,我都摸到了,那麽濕,要是我以前懂,膽子又大點,妳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看來妍妍說的的確是真的,那次她堅守陣地非常成功。小女孩比起大姑娘來就是要堅強一點。我蠻高興自己信對了妍妍,發了幾個字過去,「少做夢了。」這次對方沉默了,這真是難得。我正想關掉聊天框時,對方卻突然有了反應:「妳騙我,我知道要是今天如果妳沒回去,現在妳就是我的人了。」我靠大哥,幹一次就是妳的人,那妳媽得是多少個人的人啊。我懶得理他,直接關掉了對話框。對方卻彈出了一個視頻請求,關掉,又彈,再關,還彈,我最煩這種男人,看上去精壯有餘,想不到這麽婆媽。我索性關掉QQ,轉身去愛撫我沉沉睡去的小妍妍。剛趴下,妍妍的小包卻開始震動起來。我拿出包裡的手機,「周偉」,我幹他娘,這就是傳說中的死纏爛打不死不休型麽?我掛斷來電,直接關機。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後,才摟著妍妍開始休息。休息的意思就是,我閉著眼睛卻睡不著。和妍妍的第一次是在和她第一次接吻後的半個月,我把妍妍誑了出來,又接著誑到賓館裡。然後用上了男人哄女人的老套伎倆。「衹是睡覺。」「就是抱抱。」「就進去一點點。」然後我就插入了。當時並沒有開燈,不過我的印象裡,第二天雞巴上是沒有血絲的。我不大介意妍妍是不是一個處女,是處女我最多能和別人炫耀,說我老婆多純多純。不是處女的話,就好像給了我一個紅嫩多汁好吃到不行的蘋果,咬第一口時發現在我之前居然已經被人咬了一口了,無論那一口是大是小,猜測那個咬蘋果的人是誰,正是我的樂趣所在——妳可以想象一下,妳知道了一個很純很純的女孩子也有很淫蕩很放浪的一面,妳會有什麽樣的感覺?我的感覺是,我勃起了,並且我想操她。我可愛的悶騷女友妍妍完全符合一篇凌辱女友題材色文的條件,漂亮,身材不錯,聲音可愛,天然呆,神經大條,不知道如何拒絕。說她不夠敏感,要知道,女人的風情是靠挖掘的。敏感的體質固然是凌辱的好材料,但將一個原本遲鈍的身體開發為一塊豐碩的寶地,那豈不是更有意思一些?我的直覺向來很靈。現在我想起這事來,也還是非常同意這一點的。我終於在胡思亂想中睡去後,再醒過來時,衹看到妍妍已經坐了起來,背對著我,手上似乎拿著什麽東西。我一個激靈驚醒過來,心裡感到有些不安,但還是像平常一樣伸出手去撫摸妍妍光滑的背。我這不摸不要緊,一摸下去,突然就聽到妍妍的抽泣聲。我慌忙坐起來,抱住妍妍:「怎麽啦?」妍妍一被哄,眼淚就開始嘩啦啦的流,我擦著她的眼淚,極溫柔地問:「傻瓜,怎麽啦?」妍妍沒有說話。我瞥到她的手,手上握著的正是本已關機的手機。我一下子明白了怎麽回事,妍妍在我之前醒來,打開了手機,接著周偉被堵了半天的蒼蠅短信就一起擠了進來。我心裡突然覺得一陣煩惡,沉聲問:「那小子說什麽呢。」妍妍這時止住了哭,兩眼含淚看著我,一副可愛到不行的表情:「妳都知道啦……」我放下了心裡的石頭,還以為怎麽了呢。我笑著說:「妳是說妳和那周偉的那點破事?」妍妍一聽,作勢又要哭,我的手卻放到了她的腰側:「不要哭!哭什麽啊?我都沒說什麽,妳就哭,我怪了妳嗎?」妍妍搖了搖頭。我又接著說:「那不就是了,乖啦,老公知道妳不是故意的嘛。」************之後的事我不想鬼扯太多,也許會有人不明白為什麽我要這麽做。我說過,我最享受的是那種控製慾,妍妍的性格太倔強,就像一匹暴躁的小野馬。要把這匹小野馬騎好,我就得做些不光彩的手段。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完全足夠在妍妍心裡埋下一顆愧疚的種子。我可以容忍她偷情,可以允許她和別人鬼混。但我要保證她不會因為和人做愛之後就變心,這是需要一些卑鄙手段的。也許她自己並沒有發覺,而衹有我知道,我已經牢牢掌握住了妍妍。這之後,才是真正的同居生活。(4)盡管學校裡還是要上課,我自己也還是要上班,我還是堅持認為真正的同居生活已經是開始了的。往日老屋衹是像一個長期旅館一樣,我和妍妍還是每周兩天親熱,跟沒退學之前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每個星期省下了兩百多元的開支。對學生來說這可不是小數目,為了讓這兩百元充分發揮其價值,每次開房間我都是和妍妍膩在裡面整整兩天,偶爾出門也不超過兩個小時。赤身裸體的糾纏在各個賓館的各色房間裡,每次都有一種新鮮的感覺,這可能是因為年少強慾,也是因為環境變化帶來的新鮮感。半年下來,這座城市的大部分賓館都被我們住了個遍。有的廉價但簡陋,連墻闆都不隔音,這種小旅社其實更容易收獲快感。有一家這樣的小旅社,就在醫院附近,所以很多病人的家屬都會在那裡將就著過一夜,白天則因為要照顧病患,通常都是空著的。剛進房間,妍妍就有些不安地說:「這裡的墻好奇怪啊。」我敲了一下,馬上知道了那墻不過是幾塊叁合闆而已,除了能擋住視線之外,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隔音功能。我嘻嘻笑著抱住妍妍:「不怕,反正隔壁都沒有人住的。」一頓溫存之後,我和妍妍相擁而眠,她的一條腿架在我身上,濕潤的小穴裡還夾著我半軟不硬的雞巴。我時不時的會動兩下,躺著的床便會隨著我的動作發出咯吱的響聲,妍妍則像說夢話一樣反抗著:「別鬧了……」我們兩個用這種姿勢沉沉睡去。等到我醒過來時,四周已經全黑了,時間應該到了晚上九十點鐘了,而把我吵醒的聲音,正是隔壁的關門聲。這叁合闆還真的是有跟沒有完全一樣,不能隔音就算了,縫隙裡還漏出隔壁的燈光。隔壁似乎衹有一個人住,我衹聽見那邊放包、脫鞋、關燈、上床、嘆氣,一句話都沒有說,想必心裡一定很沮喪吧。我聽著隔壁的聲音,這麽清楚,如果我這邊有點什麽動作的話,那對方一定也是聽得清清楚楚咯?想著,我的小老弟又抬頭了。睡覺時,我的雞巴不知何時已經滑了出來,是時候再度進發了。我慢慢轉動身子,把女友壓在身下。妍妍的小穴一直都是保持著濕潤的狀態,仿佛隨時都在等著陽具到訪一樣。我很快找到了正確位置,腰身一挺,雞巴沒根而入,直接頂進了女友密徑深處。「啊!」睡夢中的妍妍以這種方式告訴我她已經醒了。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整個房間,不,兩個房間,兩個房間都衹聽到肉體碰撞和斷續聲音的混合,再加上喧賓奪主的破床咯吱的聲音。這種怪異而淫亂的和鳴曲,一定讓隔壁那個陌生人感到驚訝,還有莫名的興奮。抽插了五六分鐘,我突然停了下來。這時仔細去聽,隔壁果然發出了有規律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手和衣服有摩擦才發出的聲音。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啦,我心裡暗笑,光有聲音可能還不夠吧。我伸出手摸到了床邊的按鈕,啪,房間的燈打開了。叁合闆偽墻壁不止是隔音效果為零,而且還會有縫隙——隔壁的大叔或者大哥,一定不會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吧!這時我也看見了妍妍的表情,兩眼還是微閉著的,小嘴卻不由自主地張開了。我把她的身子抱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妍妍似乎睡得很熟,此時像夢游一樣,雖然我問她話她還是會回答,不過在她自己看來也許衹是在做夢而已。我靠近她耳朵說:「從後面進去好不好?」也不知妍妍聽到了沒,就看見她點了點頭。這種被叫做老漢推車的姿勢,妍妍其實是很不喜歡的。每次我這樣插進去,她都會叫疼,有一次甚至流出血來,當時還以為是大姨媽來了,但卻衹流了那麽一下。也許是妍妍小穴獨特些,從後面插入才能插到處女膜?不過我倒更相信是弄傷了陰道多一些。睡夢中的妍妍出奇的乖巧,臉還是貼著枕頭的,屁股翹的老高。我在兩邊屁股上各親了一口,這才扶著妍妍的屁股,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從背後插可以插得更深,直接就頂到了子宮,妍妍哪裡受得了,開始不停地發出呻吟來。我一邊抽插一邊問著:「舒不舒服啊?」「好舒服……啊……好舒……舒服啊……妳怎麽……啊……這麽……這麽……厲害……啊……」這真是難得,雖然衹是初階的叫床,不過妍妍能說出來,我已經覺得很驚訝了。原本已經硬挺的雞巴更加興奮,越來越激烈的抽插下,妍妍的聲音放得越來越大。我懷疑不止是隔壁,這時如果其他房間有人出來的話,一定也能聽到一個不知名的美女正在用嬌媚的聲音淫蕩的叫床。相比之下,一些較大較高檔的賓館裡很難遇上這種情況。不過,不管是山野小菜還是豪門盛宴都各有其風味,老人說皇天不負有心人,這話真是沒錯。其實老天爺不管事,妳想要什麽,妳自己動手弄就行了。想讓女友走光甚至脫光,被人視姦甚至輪姦,做男友的無疑有最佳的策劃條件。解開一個紐扣,掀起一點裙子,拉開一點窗簾,這是讓女友露出破綻;裝睡,裝醉,裝暈,裝肚子痛,裝睜眼瞎,這就是給別人製造機會。問題是這一切在意淫裡確實是好實現的,而真正的生活裡卻很難找到。要知道,女人並沒有那麽笨,男人也不是個個都很有色膽的。說實話,在大賓館裡我一次都沒有遇上能凌辱女友的機會。走錯房間的男人畢竟不多,白目到自己闖進顧客房間的服務員幾乎沒有,叫朋友來3P?這不錯,不過我的妍妍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但賓館確實是用來意淫的好地方,人流不小,隨時都可以找到獨處的地方,而且大地方有錢人多,錢一多名堂也就跟著多了。在連走廊都裝修豪華的賓館裡走動,聽到門裡隱約的聲音。裡面也許就有哪個秘書正和自己老闆偷情,這種隔音措施好到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的地方最容易藏污納垢,哪家的良家女子又在這房間裡成了癡女蕩婦,誰也說不準。人最好玩的地方就在於能掩飾,那種奇妙的反差帶給人的異樣感覺是難以形容的。慾望遲遲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慾望的口感才越加美味。大賓館裡印象比較深的一次,就是租房子給我的有錢仔阿峰給的。當時我和妍妍還在逛街,突然接到阿峰一個電話。,「快上來!」我一愣,電話那邊又說:「龍秀樓上啊!」龍秀是這座城市裡最大的賓館的名字,阿峰在窗戶口看見我和女友。我醒悟過來之後,便帶著妍妍進了賓館,906房間。一進門我就愣住了,房間裡有四個人,原本兩張床被並到了一起,除了阿峰和他的新女友我認識,另外兩個男人完全是陌生面孔。叁男一女的陣容,男人都穿著短褲,女人則睡著正香,薄薄的毯子覆在她身上,身段盡現。這陣勢,連妍妍都看明白了怎麽回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帶著點興奮地問:「搞什麽呢?」妍妍這時已經自己走出門去了。剛才她衹在門口站了一下,除了阿峰,還有一個男人也注意到了她。那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妍妍的背影,看得連我都覺得心裡慎得慌。阿峰笑著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那我兄弟媳婦,別想了。」我感覺到背後妍妍又走開了些,剛才阿峰說的話她一定也聽到了。我走近阿峰:「明明看到我老婆在,還把我叫上來幹嘛。」阿峰嘻嘻笑說:「我以為妳媳婦放開了點嘛,想不到還是老樣子,特純。」這小子素來是秉持著「朋友妻慢慢騎」的宗旨過日子的,不過我倒沒想到他還有「有賢妻大家騎」的層次。我笑了笑:「我不想強逼她做什麽,順其自然好了。」阿峰朝著床上的女人努了努嘴:「不想嘗嘗?」這下真把我嚇住了,大哥,妳明知道我媳婦就在外面,居然還這麽說?阿峰鬼精一樣哈哈大笑,走到床邊,把女人身上覆著的毯子一掀,把一具雪白性感的肉體整個展現在我面前。阿峰的眼光確實不錯,每次見到他身邊的女孩子無一不是漂亮好貨色。女人仰著睡,左腳放在右腳上,從我的角度看,能看到粉嫩的陰唇上還泛著水光,她的陰毛稀少,肚臍下有一個火焰樣式的紋身。身材保持得極好,全身上下沒一點多餘的贅肉,左邊胸脯上有一塊明顯的紅印,應該是被房間裡的某一個男人吸出來的。不過臉被手擋住了,看不清真面目。我做了個擦冷汗的動作,轉身帶上門,拍著妍妍的肩膀:「老婆,咱們走,不理那些壞人。」妍妍掐了我一下:「妳也不是好東西。」誒,如果連我這樣的小老百姓都不是好東西,那那些拿錢日夜買春宵,有權良婦隨便挑的,豈不都該早早被雷劈死了。扯遠了。盡管還有兩個月時間妍妍才能正式離校,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妍妍突然變得聽話了很多。這就是為什麽我認為這時候已經能稱為同居的原因——這個時候妍妍已經同意了,雖然條件上還需要兩個月才能真正允許同居生活的開始,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了。想起來,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那個周偉呢?我一直都沒有細問關於周偉的事情,像這種帶有曖昧關係的人,是很難問出真正可信的東西的。如果誰的女友突然跑過來告訴他自己舊情人的事,差不多就兩結果了:一,他們舊情復燃,妳被甩了。二,妳被甩了,他們勾搭很久了。所以在周一到周五的時間裡,我又多了些事做。我開始從我所知的有關妍妍的信息裡挖掘周偉這個人的痕跡,妍妍的QQ,博客,周偉的網絡日誌,周偉其他朋友的——所以說科技發達了就是好,妳什麽也瞞不住,衹要妳說出來了,樹洞都會洩露妳的秘密。很快,我就找到了這個人相關的一些東西。以前妍妍和我說過,她其實並不喜歡她的前男友,而她高中時喜歡的人卻沒有成為她男友。現在,我差不多可以從周偉日誌裡那些無病呻吟的東西中證明這一點了。真是一副標準的癡情男兒心碎樣,讓我笑出聲的是,下面的評論裡有兩個女人的。看上去,是他四處欠下的風流債。一個似乎是周偉的現任女友,空間名字是配套的。另一個名字古怪的大概是扮演小叁的角色。可憐的小叁把周偉因為妍妍而寫的破玩意當做是寫給自己的,並配合著感慨。更悲劇的現任女友則毫不猶豫地捍衛自己的愛情,直接在她男朋友的空間裡展開了罵戰。我初始還以為這個男人很復雜,想不到衹是個紙老虎。這麽一個生活就像肥皂劇一樣的男人,我覺得沒有關注的必要了。偶爾遇見了,就拿來當笑話消化掉好了。(4)盡管學校裡還是要上課,我自己也還是要上班,我還是堅持認為真正的同居生活已經是開始了的。往日老屋衹是像一個長期旅館一樣,我和妍妍還是每周兩天親熱,跟沒退學之前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每個星期省下了兩百多元的開支。對學生來說這可不是小數目,為了讓這兩百元充分發揮其價值,每次開房間我都是和妍妍膩在裡面整整兩天,偶爾出門也不超過兩個小時。赤身裸體的糾纏在各個賓館的各色房間裡,每次都有一種新鮮的感覺,這可能是因為年少強慾,也是因為環境變化帶來的新鮮感。半年下來,這座城市的大部分賓館都被我們住了個遍。有的廉價但簡陋,連墻闆都不隔音,這種小旅社其實更容易收獲快感。有一家這樣的小旅社,就在醫院附近,所以很多病人的家屬都會在那裡將就著過一夜,白天則因為要照顧病患,通常都是空著的。剛進房間,妍妍就有些不安地說:「這裡的墻好奇怪啊。」我敲了一下,馬上知道了那墻不過是幾塊叁合闆而已,除了能擋住視線之外,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隔音功能。我嘻嘻笑著抱住妍妍:「不怕,反正隔壁都沒有人住的。」一頓溫存之後,我和妍妍相擁而眠,她的一條腿架在我身上,濕潤的小穴裡還夾著我半軟不硬的雞巴。我時不時的會動兩下,躺著的床便會隨著我的動作發出咯吱的響聲,妍妍則像說夢話一樣反抗著:「別鬧了……」我們兩個用這種姿勢沉沉睡去。等到我醒過來時,四周已經全黑了,時間應該到了晚上九十點鐘了,而把我吵醒的聲音,正是隔壁的關門聲。這叁合闆還真的是有跟沒有完全一樣,不能隔音就算了,縫隙裡還漏出隔壁的燈光。隔壁似乎衹有一個人住,我衹聽見那邊放包、脫鞋、關燈、上床、嘆氣,一句話都沒有說,想必心裡一定很沮喪吧。我聽著隔壁的聲音,這麽清楚,如果我這邊有點什麽動作的話,那對方一定也是聽得清清楚楚咯?想著,我的小老弟又抬頭了。睡覺時,我的雞巴不知何時已經滑了出來,是時候再度進發了。我慢慢轉動身子,把女友壓在身下。妍妍的小穴一直都是保持著濕潤的狀態,仿佛隨時都在等著陽具到訪一樣。我很快找到了正確位置,腰身一挺,雞巴沒根而入,直接頂進了女友密徑深處。「啊!」睡夢中的妍妍以這種方式告訴我她已經醒了。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整個房間,不,兩個房間,兩個房間都衹聽到肉體碰撞和斷續聲音的混合,再加上喧賓奪主的破床咯吱的聲音。這種怪異而淫亂的和鳴曲,一定讓隔壁那個陌生人感到驚訝,還有莫名的興奮。抽插了五六分鐘,我突然停了下來。這時仔細去聽,隔壁果然發出了有規律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手和衣服有摩擦才發出的聲音。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啦,我心裡暗笑,光有聲音可能還不夠吧。我伸出手摸到了床邊的按鈕,啪,房間的燈打開了。叁合闆偽墻壁不止是隔音效果為零,而且還會有縫隙——隔壁的大叔或者大哥,一定不會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吧!這時我也看見了妍妍的表情,兩眼還是微閉著的,小嘴卻不由自主地張開了。我把她的身子抱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妍妍似乎睡得很熟,此時像夢游一樣,雖然我問她話她還是會回答,不過在她自己看來也許衹是在做夢而已。我靠近她耳朵說:「從後面進去好不好?」也不知妍妍聽到了沒,就看見她點了點頭。這種被叫做老漢推車的姿勢,妍妍其實是很不喜歡的。每次我這樣插進去,她都會叫疼,有一次甚至流出血來,當時還以為是大姨媽來了,但卻衹流了那麽一下。也許是妍妍小穴獨特些,從後面插入才能插到處女膜?不過我倒更相信是弄傷了陰道多一些。睡夢中的妍妍出奇的乖巧,臉還是貼著枕頭的,屁股翹的老高。我在兩邊屁股上各親了一口,這才扶著妍妍的屁股,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從背後插可以插得更深,直接就頂到了子宮,妍妍哪裡受得了,開始不停地發出呻吟來。我一邊抽插一邊問著:「舒不舒服啊?」「好舒服……啊……好舒……舒服啊……妳怎麽……啊……這麽……這麽……厲害……啊……」這真是難得,雖然衹是初階的叫床,不過妍妍能說出來,我已經覺得很驚訝了。原本已經硬挺的雞巴更加興奮,越來越激烈的抽插下,妍妍的聲音放得越來越大。我懷疑不止是隔壁,這時如果其他房間有人出來的話,一定也能聽到一個不知名的美女正在用嬌媚的聲音淫蕩的叫床。相比之下,一些較大較高檔的賓館裡很難遇上這種情況。不過,不管是山野小菜還是豪門盛宴都各有其風味,老人說皇天不負有心人,這話真是沒錯。其實老天爺不管事,妳想要什麽,妳自己動手弄就行了。想讓女友走光甚至脫光,被人視姦甚至輪姦,做男友的無疑有最佳的策劃條件。解開一個紐扣,掀起一點裙子,拉開一點窗簾,這是讓女友露出破綻;裝睡,裝醉,裝暈,裝肚子痛,裝睜眼瞎,這就是給別人製造機會。問題是這一切在意淫裡確實是好實現的,而真正的生活裡卻很難找到。要知道,女人並沒有那麽笨,男人也不是個個都很有色膽的。說實話,在大賓館裡我一次都沒有遇上能凌辱女友的機會。走錯房間的男人畢竟不多,白目到自己闖進顧客房間的服務員幾乎沒有,叫朋友來3P?這不錯,不過我的妍妍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但賓館確實是用來意淫的好地方,人流不小,隨時都可以找到獨處的地方,而且大地方有錢人多,錢一多名堂也就跟著多了。在連走廊都裝修豪華的賓館裡走動,聽到門裡隱約的聲音。裡面也許就有哪個秘書正和自己老闆偷情,這種隔音措施好到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的地方最容易藏污納垢,哪家的良家女子又在這房間裡成了癡女蕩婦,誰也說不準。人最好玩的地方就在於能掩飾,那種奇妙的反差帶給人的異樣感覺是難以形容的。慾望遲遲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慾望的口感才越加美味。大賓館裡印象比較深的一次,就是租房子給我的有錢仔阿峰給的。當時我和妍妍還在逛街,突然接到阿峰一個電話。「快上來!」我一愣,電話那邊又說:「龍秀樓上啊!」龍秀是這座城市裡最大的賓館的名字,阿峰在窗戶口看見我和女友。我醒悟過來之後,便帶著妍妍進了賓館,906房間。一進門我就愣住了,房間裡有四個人,原本兩張床被並到了一起,除了阿峰和他的新女友我認識,另外兩個男人完全是陌生面孔。叁男一女的陣容,男人都穿著短褲,女人則睡著正香,薄薄的毯子覆在她身上,身段盡現。這陣勢,連妍妍都看明白了怎麽回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帶著點興奮地問:「搞什麽呢?」妍妍這時已經自己走出門去了。剛才她衹在門口站了一下,除了阿峰,還有一個男人也注意到了她。那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妍妍的背影,看得連我都覺得心裡慎得慌。阿峰笑著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那我兄弟媳婦,別想了。」我感覺到背後妍妍又走開了些,剛才阿峰說的話她一定也聽到了。我走近阿峰:「明明看到我老婆在,還把我叫上來幹嘛。」阿峰嘻嘻笑說:「我以為妳媳婦放開了點嘛,想不到還是老樣子,特純。」這小子素來是秉持著「朋友妻慢慢騎」的宗旨過日子的,不過我倒沒想到他還有「有賢妻大家騎」的層次。我笑了笑:「我不想強逼她做什麽,順其自然好了。」阿峰朝著床上的女人努了努嘴:「不想嘗嘗?」這下真把我嚇住了,大哥,妳明知道我媳婦就在外面,居然還這麽說?阿峰鬼精一樣哈哈大笑,走到床邊,把女人身上覆著的毯子一掀,把一具雪白性感的肉體整個展現在我面前。阿峰的眼光確實不錯,每次見到他身邊的女孩子無一不是漂亮好貨色。女人仰著睡,左腳放在右腳上,從我的角度看,能看到粉嫩的陰唇上還泛著水光,她的陰毛稀少,肚臍下有一個火焰樣式的紋身。身材保持得極好,全身上下沒一點多餘的贅肉,左邊胸脯上有一塊明顯的紅印,應該是被房間裡的某一個男人吸出來的。不過臉被手擋住了,看不清真面目。我做了個擦冷汗的動作,轉身帶上門,拍著妍妍的肩膀:「老婆,咱們走,不理那些壞人。」妍妍掐了我一下:「妳也不是好東西。」誒,如果連我這樣的小老百姓都不是好東西,那那些拿錢日夜買春宵,有權良婦隨便挑的,豈不都該早早被雷劈死了。扯遠了。盡管還有兩個月時間妍妍才能正式離校,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妍妍突然變得聽話了很多。這就是為什麽我認為這時候已經能稱為同居的原因——這個時候妍妍已經同意了,雖然條件上還需要兩個月才能真正允許同居生活的開始,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了。想起來,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那個周偉呢?我一直都沒有細問關於周偉的事情,像這種帶有曖昧關係的人,是很難問出真正可信的東西的。如果誰的女友突然跑過來告訴他自己舊情人的事,差不多就兩結果了:一,他們舊情復燃,妳被甩了。二,妳被甩了,他們勾搭很久了。所以在周一到周五的時間裡,我又多了些事做。我開始從我所知的有關妍妍的信息裡挖掘周偉這個人的痕跡,妍妍的QQ,博客,周偉的網絡日誌,周偉其他朋友的——所以說科技發達了就是好,妳什麽也瞞不住,衹要妳說出來了,樹洞都會洩露妳的秘密。很快,我就找到了這個人相關的一些東西。以前妍妍和我說過,她其實並不喜歡她的前男友,而她高中時喜歡的人卻沒有成為她男友。現在,我差不多可以從周偉日誌裡那些無病呻吟的東西中證明這一點了。真是一副標準的癡情男兒心碎樣,讓我笑出聲的是,下面的評論裡有兩個女人的。看上去,是他四處欠下的風流債。一個似乎是周偉的現任女友,空間名字是配套的。另一個名字古怪的大概是扮演小叁的角色。可憐的小叁把周偉因為妍妍而寫的破玩意當做是寫給自己的,並配合著感慨。更悲劇的現任女友則毫不猶豫地捍衛自己的愛情,直接在她男朋友的空間裡展開了罵戰。我初始還以為這個男人很復雜,想不到衹是個紙老虎。這麽一個生活就像肥皂劇一樣的男人,我覺得沒有關注的必要了。偶爾遇見了,就拿來當笑話消化掉好了。(5)畢業考試前兩個月,妍妍非常嚴肅地對我說:「好快啊,就要畢業了。」我神色凝重,點頭。妍妍接著說:「所以,妳知道我要說什麽吧。」我抿緊嘴唇,用力點頭。妍妍這才笑了:「恩,乖!姐姐考好了就給妳買好吃的吃。」我虎目含淚,狠狠用力點頭。不過兩個月時間未免預備得太早了,叁天後的周末,妍妍又蹦蹦跳跳挽著我的手開始逛街了。這個時候我非常不合時宜地問了一句:「不是要考試嗎?」賭氣的女人最讓人哭笑不得,妍妍的表情驟變,接著便甩開了我的手,頭往旁邊一扭。我衹好想小李子討老佛爺開心一樣繞著女友轉圈圈,奈何轉到哪邊那小腦袋就往那邊的反方向轉。我始終都衹能看到一條馬尾辮在我眼前晃動。「我錯了!我錯了!大姐大嬸大姨媽!求求您原諒小的吧!」皇天不負有心人,妍妍終於把頭轉了過來。我卻發覺她眉宇間隱隱有一股殺氣:「妳說什麽?」之後,我的胳膊被擰了二十分鐘,一直等走到服裝城,才得以從酷刑中脫身。妍妍朝我一笑,心有靈犀,我低頭道:「嗻。」說罷便摟著妍妍大步走了進去。對於我們這樣的學生來說,LV什麽的都還衹是等著奮斗的目標。廉價的服裝城無疑是閑時女學生們常愛逛的地方,放眼過去也許找不出什麽特別出眾的東西,但一旦淘到了寶貝,也足夠自己興奮人前炫耀了。這和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心理是一樣的。平淡的生活一眼看上去實在平平無奇,但衹要兩眼放著光去找,總能找到那個精神上的G點。比如說這個嘈雜的服裝城。這裡的店鋪都衹有幾個平米大小,叁面墻上掛滿了衣服,門口放著幾個疊凳,大半商家還會放一面半身高的鏡子。重點就在於有些女孩子喜歡當場試衣服,這就給了幾乎全都是陪著女友來逛街的苦命男人們一絲生命中的曙光。這麽狹小的一個空間,能站進叁個人已經很不錯了,而所謂的更衣室,其實衹是在一個角上串上一根線,吊著一簾布。好在吊著的布都比較闊大,但想象力豐富的男人們還是可以通過蠕動的布簾來觀察布簾後面更衣的女孩,這效果絕對比看背影更有吸引力。還有一點,這個地方非常擁擠,加上店家放置的雜物,讓過道處衹能讓兩個人側著身子並行,而偏偏來這裡的人又特別多。衹靠風扇完全不能解決這裡面悶熱的問題,冬天進來都要脫掉外套,何況是夏天了。所以到現在擠進來還沒多久,妍妍的身上已經泌出一層細汗了。妍妍特別怕熱,天稍一熱就會出汗。她常常帶著看怪物的表情看著我:「妳都不熱的嗎?」偏偏我不容易出汗,每次我老老實實的搖頭之後,妍妍都會狠狠掐我一下。妍妍今天出來穿的是一件白色大圓領T恤,材質不算太薄但也足夠惹人遐思了。因為是周末,她選的文胸是我最喜歡的一款粉色半罩杯型內衣。此時被香汗濡濕,後背的布料已經緊貼著肉了,而且呆在這裡時間越久,這情況就會越來越嚴重。妍妍忍不住,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將貼著肉的布料拉開:「好熱啊,我們出去吧。」我做出一個沒辦法的表情:「走到中間啦,往前走,有個出口的。」小姐脾氣哪能將就?妍妍開始耍賴似的不斷嘟囔:「煩死了煩死了。」我衹好在旁邊不斷說:「不煩了不煩了,隨便挑喜歡的,老公今天不摳門。」兩個人就這麽走到了一個側門處,這地方通風啊,妍妍被一陣微風一吹,忽然又露出極可愛的享受表情:「好舒服啊~」我正想說話,忽然聽到有人在旁邊說:「這裡舒服的很啊,美女心情好來我這看看衣服嘛。」側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年近叁十的男人,他的門面就在側門兩邊。服裝城寸土寸金,能占兩個門面的,生意看來確實不錯。心情好購物慾自然就旺盛。妍妍也不答他,自己走進店裡,仰著頭看著滿墻的衣服。看了一會兒,就拉了拉我的手:「這件好看不?」妍妍指的是一件翠綠色細吊帶上衣,看上去布質很柔軟。不過我對衣服一向沒有鑒賞能力,衹知道點頭:「恩,老婆穿上一定就好看。」妍妍聽得高興,回過頭對那男老闆說:「老闆,這衣服能試一下不?」汗,這可是貼身的衣服,妳自己現在滿身汗都沒幹誒。我正要搖頭說別想了,沒想到那老闆居然站了起來:「美女嘛,要試衣服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說完,老闆便從角落裡扯出一道布簾來,「這邊。」果然是這種高端更衣室。妍妍是全不在意的鑽了進去,倒是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唸頭,主動湊了上去:「衣服不好放遞給我就行了哈,老公給妳護花。」其實那裡面要說放衣服也不難,衹不過我這麽一說,妍妍就先會想著把衣服交給我拿著了。沒一下子,妍妍就在「更衣室」裡說:「貢貢,給我拿一下。」說著,那件白T恤被遞了出來,白玉般的胳膊伸出來了半截。盡管和穿著T恤時露出的程度是一樣的,但衹要想到布後面那個伸著手的美女幾乎全裸,相信在旁邊那個假裝若無其事的老闆一定也會熱血沸騰吧。接過衣服時,我故意把腦袋湊進布簾裡。妍妍被我嚇了一跳。也許因為之前太熱了,此時終於能躲在一個角落裡的妍妍趁機透透身上的汗。她把文胸也解了下來拿在另一衹手上,豐滿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乳頭居然有些挺立的趨勢,因為我的突然襲擊,妍妍本能的震了一震,一副美妙的景象出現在我面前——一個全身僅剩一條熱褲包裹的美人帶著因受驚嚇而顯得分外自然嫵媚的表情看著我,傲人的雙峰像是被露水壓低的枝葉般微微戰抖,幾天前被我吸出來的紅印還殘留著痕跡,更給人一種惹人憐惜的感覺。可惜,這樣的美景持續不到五秒,我的腦袋就被硬推了出去。我嘿嘿笑著回到原位,卻突然感覺站在自己身邊的店老闆似乎有點慌亂。剛才是不是看到了點什麽呢?大家都是男人嘛,放心說出來不用怕的,哈。幾分鐘後,布簾被掀開了,妍妍穿著那件翠綠色的衣裳走了出來。那衣服比我想象的寬鬆,前胸那塊似乎有點鬆垮垮的,看上去又像是特意弄出來的造型。給人感覺似乎不是低胸的,卻偏偏又把妍妍的乳溝露了個若隱若現。因為是細吊帶的衣服,會露出文胸帶子來,妍妍便把兩根文胸吊帶都解了下來。我一下子有點看呆了,衹恨自己的目光為什麽不能拐個彎呢?妍妍看著我,笑著說:「怎麽啦?好看嗎?」我點了點頭,不用妍妍開口,轉頭就問那老闆:「這件多少錢?」這可以說是我近來最慷慨爽快的一次消費了,盡管月底錢包越來越單薄了,不過居然能夠在這種服裝城淘到一件如此適合妍妍的衣服,也算值了。付完帳後妍妍還想再換回去,我立馬把那新衣裳上的標簽給扯了:「換什麽啊,那件貼著身多熱,就穿著這件回去。」妍妍突然展現了一下她的天然呆,愣了一秒之後回答我:「哦,那好吧,不過我還想買雙鞋。」店老闆二度搶白:「鞋我這也有啊,漂亮的好多的,看看嘛。」我環顧了一下這老闆的兩個門面:「鞋在哪?」老闆突然放大嗓門叫來一個小姑娘,接著便朝我們說:「來!」跟著店老闆走出側門,這裡有一排馬路邊上的店鋪。那老闆居然還真有一家鞋店,還是那種小店面風格,整個店像是一條淺巷子,鞋子擺在兩邊墻架子上。進了店裡,妍妍便開始選起鞋來。我拿著妍妍的T恤站在店門口,挑鞋似乎比挑衣服有難度多了。老半天才聽見妍妍在裡面叫:「貢貢,這雙鞋好看不?」我做出一副考慮的樣子,然後沉吟道:「妳穿一下試試。」接下來的事情確實是我沒有想到的。我還記得高中時候有一次買球鞋,賣鞋的售貨員蹲著給我係鞋帶,那售貨員的面容我已經記不清了,應該還算是不錯的。記憶最深刻的是那售貨員敞開的領口裡晃動的胸部,沒有內衣遮掩的胸部連乳頭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盡管那個售貨員始終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她應該知道我盯著她看吧?而這次妍妍的姿勢和那個售貨員實在是太接近了。她坐在店裡僅有的那條矮條凳上,新買的衣裳隨著伏下的身子一起垂下,這個空隙可比領口大多了,可以說是全無遮掩。妍妍全然沒有發覺,還在朝著大馬路的方向解開自己穿著的網鞋的鞋帶。那件無吊帶的1?2罩杯文胸還在盡忠職守地將妍妍的胸部托起,乳頭之上的大半胸部全部都暴露了出來。我用餘光瞥了眼身側,一雙穿拖鞋的腳就在我身旁。解鞋帶,脫鞋,穿鞋,扣好扣鈕,至少叁分鐘時間,妍妍才站在高跟鞋上問我:「好看不?」「好看。」不站起來更好看。妍妍笑開了,轉而問老闆:「老闆,這雙多少錢?能便宜嗎?」「九十八。」給我摸一下就給妳便宜一點。妍妍搖了搖頭:「好貴,六十。」我擦了把冷汗,這樣沒譜地討價,老闆會給才怪。事實證明我錯了,美女的殺傷力永遠超出男人的想象。像是交的賞乳費,老闆嘆了口氣:「算了,六十就六十,美女以後經常來就是。」這事讓我總結出了一個經驗。後來去陪妍妍逛街,我總是帶她去男人當店主的店鋪。衣搞定了,逛街任務還有食沒完成。Y城的超市實在摳門,連我都自愧不如。帶著妍妍進到服裝城旁邊的和生超市裡,妍妍說出的第一個詞就是,「好熱。」我心懷鬼胎,哄著妍妍:「裡面應該有開空調的。」妍妍呆了一秒,再次同意:「好吧。」一走進食品區我就知道自己該挨掐了,妍妍一手給自己扇風一手掐著我:「就怪妳,騙我說有空調,熱死了。」我忍著痛賠罪:「可能因為還才五月,這超市老闆認老黃歷,堅持認為夏天沒到。」就這麽走了一段,到了一塊沒什麽人來的區域,我突然鬼鬼地說:「我有個好辦法。」沒等妍妍反應過來,我已經隔著衣服把她的內衣扣解開了。這一招在網上看過,叁秒鐘解文胸扣,妳也能輕鬆搞定。妍妍的臉立即就紅透了,聲音小小地責罵著:「妳瘋掉啦!」我從背後抱住妍妍,手便摸進了妍妍的衣裳裡,飛快地把文胸取了取來。裝T恤和鞋子的袋子寄存在外面了,文胸衹能暫時委屈放在我口袋裡。妍妍顯然是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了,從臉一直紅到脖子上,我親了她一口:「不怕,老公在嘛,解掉之後是不是就沒那麽熱啦?」這種蹩腳理由還沒法讓妍妍緩和下來,我接著進行哄騙:「妳馬上就要考試了嘛,兩個月誒,就讓妳家弟弟高興這一下,就當是給這兩個月的補償嘛。」也許是因為現在這種狀態也確實很刺激,在我說完第二個似是而非的理由之後,妍妍終於點了點頭:「那好吧,不過妳不準把我一個人撇下來啊!」我連著親了妍妍幾口:「當然不會了,答應了好好保護妳的嘛。」沒有了文胸的束縛,稍有點大動作都會讓妍妍的胸脯像小鹿一樣跳幾下,而且因為與外衣時不時的摩擦,妍妍的乳頭也不由自主的豎立起來。她緊緊抱住我的右手,胸脯緊貼著我的上臂,柔軟的乳肉和硬挺的乳頭兩種迥異而交融的觸感毫無保留地傳遞到我的大腦,隔著的那塊薄布非但沒有起到阻隔作用,更將這種刺激進一步放大。這種感覺可不是在床上的二人空間裡能找得到的。惶恐不安的妍妍什麽也沒有買,直催促著要我離開。我卻特意帶著她往人多的地方鑽。那件新衣裳完全不能擋住從各個角度襲來的目光。側面從腋下,上面從胸口,衹要有人注意到,就一定能窺視到幾處比全裸更有吸引力的肌膚。離開購物區,我卻沒有要回去的意思。和生一樓有一家KFC,我帶著妍妍挑了一個角落裡頗隱蔽的座位。妍妍坐下之後,我卻站了起來。「妳去幹嗎啊?」妍妍問,她現在怕極了我走遠。「我去把東西拿出來,」我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不怕,妳躲在這裡就沒人發現啦!」妍妍乖乖地縮在座位上。我沒有老老實實去取東西,而是走到櫃臺開始點吃的。妥當之後我跟收銀員交代,麻煩幫送到九號桌。一切安排好之後,我才跑去將鞋和T恤取了出來。等我跑回來時,正好看到一個男服務員將食物放在九號桌上。從我的角度看,衹能看到那個服務員彎著腰。不過送餐有必要玩這麽低的腰麽?說不定我看不到的那個地方,服務員的雙手已經把妍妍的衣服掀了起來,粗暴地搓揉著她柔美的胸部,為了防止妍妍叫出聲來,還強行用嘴封住妍妍的嘴。如此良辰美景上天也不會讓它變成獨享,妍妍做的是靠窗的位置,外面人來人往,一定也看得到她被非禮的情景。小屁股是否已經因為被強迫而忍不住挪動了位置,抬高到了窗戶上呢?也許那服務員衹用了一衹手來蹂躪妍妍的乳房,另一衹手已經解開了熱褲的扣子吧。想象永遠比現實美好。而那服務生衹一直腰,就把我的幻想打破了。我回到位置上,妍妍立馬抓住我的手:「剛才有個人毛手毛腳的。」我裝傻:「誰?」「妳來之前的一個服務員啊,他放飲料的時候故意潑出一點來,妳看!」說著,妍妍扯起前胸上的一塊衣服,上面果然有一塊水漬,「然後他就想摸我,還好被我躲掉了。」我內心興奮,表面上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真的假的啊?」「當然是真的啦!」說著,妍妍忽然想起了什麽,「對了,他怎麽會送東西來啊?」我沒有回答,手卻直接摸到了妍妍胯間。妍妍小嘴張開,卻沒發出聲來,雙腳已經用力把我的手夾住了。這感覺實在不錯,妍妍溫熱潮濕的下體讓我的手都有了勃起的感覺。不知何時妍妍下面已經濕了,隔著熱褲摸來,我推測裡面那條不知什麽樣式的內褲一定已經濕透了。「今天穿的是哪條啊?」我對著妍妍的耳朵,以問還問。妍妍聲如蚊鳴,答非所問:「妳故意的……」我的手指又劃動了幾下,熱褲明顯有點被沾濕的感覺了。「小內內也脫掉吧?」「才不——」不字發音尚未完整,就已經被我用手指打斷了。「就這一次啦,誰叫妳接下來要欠我兩個月的。」妍妍終於屈服了:「我自己去,妳不準過來啊。」我滿意地放開妍妍,看著她走進女廁所。這還真要感謝那頗有色膽的服務員,現實果然比想象更加驚心動魄。足足有十分鐘,妍妍才從廁所裡出來。妍妍從未在我面前自慰過,這十分鐘時間是不是就有她的第一次自慰在裡面?我沉浸在之後的計劃中,沒有去想這一點。妍妍滿臉紅暈地走過來,一團粉色的東西被塞到我手裡。原來是和那件文胸配套的小內褲,再小一點就能當丁字褲的那條。我嘻嘻笑著把口袋裡的文胸也掏了出來,連著小內褲一起放在了T恤下面。接著摟住妍妍,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好乖哦~」妍妍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女兒嬌羞盡顯無遺:「真的就這一次哦。」我一手從後面伸進妍妍衣服裡,握住了她的胸部,一手摟著妍妍的大腿,手指鑽進熱褲中,撥弄著妍妍的陰唇。「恩,就這一次。」嘴上是這麽說,心裡自然還在為下一次做著設想。這種狀態哪裡吃得好東西?一刻鐘後,我一手拎著打包的食物和裝鞋裝衣服的袋子,一手摟著嬌羞無限的妍妍離開了KFC。走到馬路邊我問:「走回去?」「坐車吧,」說完,妍妍又小聲加了一句,「人家下面濕濕的,走起來不舒服。」每次聽到妍妍主動說出自己「濕濕的」「癢癢的」「好舒服」這樣的狀態,我都會血脈賁張。我毅然做出決定:「taxi!」也許我這個時候應該突然昏睡,然後讓司機大叔把我們載到老屋所在的那條僻靜小巷。接著繼續一睡不醒,讓司機大叔獸性大發強暴妍妍,最後更使妍妍春情大發搖身一變成為淫蕩嬌娃。而且還會在幹完之後再度變回清純無比的美少女,睜著大大的眼睛說:貢貢妳醒啦!真美好,可惜啊,衹能是一次美好的意淫。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不穿內衣的經歷似乎讓妍妍的變化有了一定的進展。至少當日在老屋裡,我第一次嘗到了妍妍女上位的滋味,躺著不動看小美女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咿咿啊啊,確實很爽。(6)我的朋友峰,是那種標準大男人,強勢的獅子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知道峰是朱還是墨,衹能說他確實很特別。他講義氣,但義氣衹跟男人講。女人對他來說就是洩慾工具玩弄對象,無論是誰。他能幫自己兄弟扛上一刀,卻全不會顧兄弟情面——如果他想玩妳的女人,會直接搭著妳肩膀問:嫂子什麽時候有空?而我是那種極隨便但也容易固執的人。我表情不改地答:「衹要她肯。」阿峰對此深表鄙視,「問妳就是要問妳的意見,換成別人我都懶得問。」這等於在告訴我他要動手就是十拿九穩。阿峰對於女人很有辦法。上次在龍秀看到的那個女孩子叫蘇怡,是阿峰的學妹,進學校才一年時間,就從一個乖乖女被阿峰調教成了慾女。她在自己班上還是班花一朵,不過那些把她當夢中情人看的男生們大概衹有在意淫時才會相信這個清純美女是個淫娃蕩婦吧。我問他怎麽做到的,阿峰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藥,妳知不知道?」我向來討厭地下酒吧裡灌藥吸粉自娛自樂的活動。那種精神性的藥物服下去會讓人渾渾噩噩——而我討厭渾渾噩噩,那種感覺讓我覺得失去了控製的權利。阿峰在把蘇怡泡到手之後,一次在KTV裡讓蘇怡吸了些類似於K粉一樣的東西,結果搖頭晃腦跳著舞的蘇怡被自己心愛的男友和另一個朋友一前一後地幹翻了。有一就一定有二,盡管蘇怡在清醒之後哭哭啼啼的,最終還是接受了現實。用阿峰的話說:「她就是我手上的一塊糖,我想給誰吃給誰吃。」阿峰手上有過的糖可沒少過,要說他的手段也挺單調。看中一個女人,先做女友,後做炮友,接著再找。他豐富了一些男人的生活,也提高了窯子的質量。自我認識他起,這小子就是夜夜笙歌,身邊女人走馬燈似的換。他的生活記下來就是一篇色文,而且比文字更豐富。我深知阿峰的為人,阿峰自然也深知我的性格。「不用藥,不用強,」阿峰是很認真的,「就等兄弟一句話了。」「還是那句話,我隨便,衹要她肯。」阿峰拍掌:「好!兄弟心意大家都懂,我就不多說了。」說完,又搭著我的肩膀:「老哥有什麽需要,跟我說就行。」這時候距離妍妍畢業考試還有一個半月,根據約法叁章,我不得去學校打擾妍妍苦讀,不得主動打騷擾電話發騷擾短信,不得趁機在外胡搞瞎搞。這個莫名其妙的約法叁章在上次溫存之後被提了出來,把我腦袋裡一大堆臆想給打得煙消雲散,「好!看誰忍得住!」我當時是這麽說的,結果憋到今天終於得到了女友一句表揚,「表現不錯,再接再厲啊!」我慾哭無淚。被迫禁慾半個月的我和天天縱慾過度的阿峰在KTV廁所裡決定了這件事。我正好尿完,渾身打了個寒戰。阿峰卻放水放得正痛快,閉著眼睛大呼爽字,滿面春風。之後,阿峰突然變成了好學生,開始往學校裡窩。他的那些酒肉朋友都在大驚小怪的時候,我卻和阿峰兩個開始了對妍妍的設計。我要做的事不多,放任不管就行,每天觀察著妍妍的變化,偶爾接到阿峰淫邪味道十足的電話,然後等著看結果,如此而已。至今想起來還是覺得當時冷淡得不可思議,妍妍好像一下子成了一個跟我完全沒有關係的人。阿峰開始行動的那段時間我和另一個朋友胖子劉聊過這事,胖子聽完之後給了八個字評語:「韓峰傻逼,達貢變態。」韓峰就是阿峰,許達貢是我。我說:「妳就不能給點有價值的科學點的解釋?」胖子吐了口痰:「這不就是妳們兩個男人拿人家女人當玩具使麽,還找個屁解釋,當了婊子就好好當,別想著立牌坊的事。」一語驚醒夢中人,既然是變態,就變態到底吧。反正我也不願回頭。妍妍發給我的短信正是告訴我阿峰進展如何的最佳情報。起初,妍妍會說:老公,妳的那個朋友今天找我嘞。我裝糊塗:哪個朋友?妍妍大概是一直記著那次看見的叁色狼凌辱一女子情景,答得直截了當:就是那個上次叫我們去龍秀樓上的人啊。哦,那是阿峰。這條短信發過去之後,就沒再有回音了。直到夜裡,妍妍才又記起我來:「哈哈哈哈,老公妳怕不怕啊?」「怕?怕什麽?」我回復道。「阿峰跟我講了好多妳的事,現在妳有把柄在我手上哦。」原來阿峰拿我當切入點。我笑了笑,「他說了些什麽啊?」「我才不告訴妳呢,哈哈,我睡覺去咯。」當晚,我有點小興奮。阿峰確實有些辦法,這讓我開始有點期待之後會變化成怎樣的情況。隨著時間推移,我開始明顯發現妍妍短信內容的變化。最初是「阿峰說」,接著開始有「阿峰做」,再發展為「阿峰要」,直到問我「阿峰呢?」這時才衹過了一個多月而已,還有不到半個月就要考試了,妍妍卻在整天向我問阿峰。「妳找他幹嗎呢?」我問。「他說今天會拿那本書給我的啊。」「什麽書?這麽緊要?」「哎呀妳不要問那麽多嘛,阿峰呢?」我開始打阿峰電話,前幾天他打給我一次,在電話那頭大肆評論妍妍皮膚之柔滑,接著又盡數向我匯報他的戰績,「已經可以摟著肩膀啦!」他說,「就是可惜時間太短,沒走幾步嫂子就把我給推開了。」響了幾下,對方接了電話。「阿貢?什麽事?」「妍妍在找妳,妳在哪?她怎麽說妳電話沒人接?」「她居然問妳去了?」對方聲音有點驚訝,「看來還是沒把我當情人。」「妳在哪?我告訴她。」摺騰掉幾毛話費之後,我把阿峰的位置告訴了妍妍。這應該是個跟蹤的好機會,可惜我趕不到學校,就算趕到了,圖書館也不是個方便熟臉人跟蹤的地方。當天,妍妍再沒有和我聯係。倒是阿峰在十一點打了個電話來:「我操,嫂子的小嘴真甜。」開頭就是這麽一句。我心裡一緊,下體的反應卻更激動些。「什麽時候?」我問。「就剛才啊!」阿峰毫不避諱,「晚上在圖書館裡一起看書的時候摟了一下腰,後來送嫂子回寢室,送回去前我就說去走走,走著走著就親到了。嫂子的小嘴真是極品,意猶未盡,意猶未盡。」我想起了胖子的話。心裡一陣緊一陣鬆,跳的飛快。「怎麽?」阿峰沒聽見我回應,「怎麽了?不痛快就說出來,我這就停手,一句話。」停不了的,跟女人玩游戲最危險,沒那麽容易停。妍妍現在心裡一定亂糟糟的,叫阿峰收手就能停下來嗎?停不了的,我知道。「不用,」我開口了,「記得告訴我就行。」阿峰該是有點猶豫了,我剛才的沉默讓他有點遲疑。我接著說:「沒事,我說過的,衹要她肯。衹要讓我知道就可以。」「好。」我頭一次聽到阿峰的聲音有點虛。掛斷電話,我腦袋裡想的全是圖書館裡的場景。現在臨近考試,去圖書館的人應該不少,一排又一排書墻似乎密不透風,但卻有著數不清的縫隙。這種隱而不秘的環境最容易激起內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我曾不止一次特意把妍妍約去圖書館裡,以讀書之名行幽會之實。一墻之隔的地方就有人在仰頭找書,衹要對方透過書的縫隙看過來,就能看到我是怎樣摟著妍妍長吻的——我衹做到了這一步,其實長吻就足夠了,這種情境下,衹要女人沒有激烈的反抗,就說明她必定也有感覺。事實也是這樣的,即使妍妍總會在被我熱吻或毛手毛腳之後面色憤憤,但當晚做愛時一定是非常激烈的。我可以想象到妍妍被阿峰突然摟住之後內心的驚詫,而妍妍沒有拒絕接下來的熱吻——至少沒有堅持拒絕。如果阿峰當時還用手摸到了妍妍胯下,一定可以感覺到秘處的濕熱感覺,這我試過,清楚得很。而且我和妍妍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親熱過了,哪怕是妍妍這樣的冷美人,被阿峰這種舉動一刺激,也勢必會被激發出情慾。而她之前短信的變化也在告訴我,我固執地堅守約法叁章,已經讓她覺得氣憤,氣憤的大概就是我的固執,而這種氣憤會讓她從別的男人身上更容易找到溫暖——或者說,報復的快感。女人偷情的時候最刺激的是什麽?難道不是道德和生理感受的碰撞而觸發出的矛盾感覺嗎?如果再加上一點報復心理,那麽慾望就找到了理所當然的借口——是男朋友先不理我的,我就是要找野男人,看他後悔不。也許妍妍還不會像個蕩婦一樣這麽想,但是已經得到了刺激並且已經被找到了突破口,這是可以肯定的。我感覺,「她肯」的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再過十天就要畢業考試,考試前一周學校是停課的。這段時間,我誰的電話和短信都沒接到。而我堅持不去學校,也不肯發短信問一聲情況。固執是我最重要的一個性格,無論是好是壞,我都是這樣。時間又過了五天,停課也已經停了兩天了。在這時我才接到阿峰的電話,「呃……」出奇的,阿峰會用這種遲疑的聲音做開場白。這衹能說明一件事。「搞定了?」我問。「前天晚上,停課的第一天晚上,」阿峰說得斷斷續續,似乎在想怎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在嫂子教室裡做的。」「細節。」令我感到小小的意外,自己居然完全沒有悶塞的感覺,看來牌坊已經徹底被我拆了。「就是約著出來走走,走到教室底下說上去坐坐。進了教室我就動手了,嫂子開始還是要裝裝樣子,她穿著條裙子,我說就摸一摸,濕了,就幹了。」這什麽破細節。「前天……怎麽今天才跟我說呢?」「誒,就弄了十來分鐘,後來嫂子就沒理我,我打電話她也不接。我怕妳聽了不痛快,一直不知道怎麽跟妳說。現在說出來,心裡痛快多了。」我也覺得。之前不知道是期待還是緊張,胸口總是覺得堵著。知道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反而沒什麽感覺了,倒是一股新的刺激在心裡滋生。我想起了上次周偉的事,如果我沒有在QQ上耍他,妍妍一定也不會發現我知道了這件事。那樣的話,她會向我坦白嗎?我看不會,妍妍一定會出於某種心理而隱瞞這件事,而她悶騷的個性和不懂拒絕的性格,一定會讓周偉更進一步,成為一個偷情的女人是遲早的事情。她不會知道阿峰是在得到我同意之後才開始接近她的。也許在教室裡,阿峰挑逗她時,還會告訴她「許哥不會知道的」,妍妍輕信了之後,心理障礙一下子就解除了。那麽之後,不管阿峰是說「就這一次」還是「就摸一摸」,必然都是暢通無阻的。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褲,用手指撥弄她的陰蒂,用嘴唇親吻她的花瓣。妍妍上身穿的是什麽呢?也許是那件格子襯衫,紐扣被一個一個解開,暴露出今天新換上的天藍色半罩杯的文胸,接著連這最後一道設防也被破除,粉嫩的乳頭因為充血而硬挺發紅,上面必定會沾上阿峰的唾液。進展到這一步,妍妍的表情一定是嫵媚到讓人忍不住的地步,她可愛的聲線會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這聲音可以說是最強的壯陽藥。阿峰一定會忍不住長驅直入,直接就把妍妍壓在桌上法辦了。那裡可是上課用的教室啊。妍妍也許一開始不會想到,但身經百戰的阿峰一定會用言語來刺激她:「妳們上課的時候就是在這裡啊?」妍妍會因此想到什麽?會開始幻想這時還是上課時間,同學都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老師則站在講臺上,他們的眼睛都在注視著自己,看著自己因為激烈的性交動作而晃動的胸部,聽著自己因為不斷的抽出插入而發出的浪叫——這些以前都衹由我在床上對著她耳邊說過而已,而現在居然成為現實了。還有啊,她還會記起在自己身上賣力的人是誰。以後自己和男友出游時遇見了這個人應該怎麽辦呢?而且一定還會有獨處的時候,那時侯他會怎麽對待自己?還是像現在這樣嗎?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而已。妍妍不是我,不可能會在做愛時都想到這麽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阿貢?」阿峰打斷了我的想象,「接下來怎麽辦?」我突然發現,阿峰也在不知不覺中置身於我的設計裡了。這讓我感覺到有新的樂趣誕生。而我知道阿峰的遲疑是因為和我之間的義氣,這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符合胖子的評價——變態。「想怎樣就怎樣,衹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就可以。」我說,「再過幾天就考完了,好玩的來了。」游戲而已,當時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7)我看著時間,考試該結束了。阿峰得逞之後的幾天裡,用盡一切辦法想和妍妍取得聯係。結果是電話沒人接,短信沒人回,拜托人代為傳信,最終也是泥牛入海音訊全無。他倒還不至於把自己做過的事情說出來,被他拜托的那個女生告訴他:「妳幹了什麽啊?人家聽到妳名字臉就黑了。」「我操!」阿峰從學校裡落荒而逃,逃到我和胖子旁邊,「我幹了什麽,我幹了她的屄!」胖子圓瞪著眼睛看著阿峰:「妳傻逼還真的幹了?」沒等阿峰回答,他又瞪著我:「妳變態還真的讓幹了?」我點了點頭:「多虧妳一語驚醒夢中人,功不可沒。」胖子懶得吭聲了。劉胖子最大的優點就是話不多,但精闢。「我真後悔當初跟妳說不用藥不用強。」阿峰灌了口馬尿,「我用藥用強的話早他媽就成了。」我也懶得說話,偷了蛋還怪蛋裡有骨頭,沒趣。「唉,妳們不要這樣,尤其是胖子,」阿峰拍了拍我倆的肩膀,「人生苦短,不敢玩就等於白活,貢哥妳老婆有難度,我喜歡。」理直氣壯偷別人老婆和心平氣和讓老婆偷情的兩個人。能做兄弟,真是天意。以上都是廢話。但衹要我回憶起自己的變化,就會覺得很奇妙。人確實會變質,而且是突如其來,無聲無息。一個決定做下來,人就跟著那決定變了。胖子問我做完決定之後還覺不覺得妍妍是自己女友,我沒法回答,這是我解決一個睏擾之後的新的睏擾,如果人生衹用操逼不用想事,我想我就用不著煩了——當然也找不到這種扭曲的快感。收捲鈴響,把我從稀泥般的腦海裡拖了出來。開始陸陸續續有人從綜合樓裡出來,我撥了撥自己的頭髮,拿緊了手上的花,在眾人矚目下目光堅定地等著妍妍的身影。這應該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但其實是對妍妍的設計。我開始想到了愛情的問題,我愛妍妍嗎?沒有時間讓我在這個問題上摺騰,妍妍出現了。兩個月沒有見到她,此時的妍妍讓我眼前一亮,盡管她穿著的不過是一件普通白色的襯衫,一條中規中矩長至膝蓋的黑色裙子,但還是讓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愛的,之前的問題一下子有了答案,我當然是愛她的,即使可能僅是出於肉慾。妍妍看見了我,表情突然僵了一下。我知道她想起了什麽,這種仿佛能夠讀出別人心思的感覺,讓我心裡感覺到一陣陣快感。我表現出高興的姿態,大叫:「老婆!」尚未走散的人群都聽到了我的聲音,許多人都順著我望著的方向找到了妍妍。妍妍臉上的表情又高興又猶豫,那就讓我采取主動吧!我大步走近她,一把抱住。這久違了的熟悉的感覺。妍妍紅著臉:「妳不是約法叁章嗎?」我亮出手表:「叁分鐘前過期了。」妍妍終於露出了喜滋滋的表情,用手在我臉上劃了一下:「妳羞羞臉!」這動作可勾了我老命了,我一把將妍妍攔腰抱起,大聲說道:「回家造小人去!」這一舉動在後來被阿峰評為泡妞十大絕景之一,我覺得很榮幸。我一直把妍妍抱出了校門,這事差不多也就學生時代幹得出了。在諸位偽同窗肅然起敬的注目禮下,我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了校門下。妍妍始終把頭埋在我懷裡,估計是竊喜萬分。走到門口,保安招手:「妳們幹什麽呢?放下來!聽到沒有!」妍妍抓了一下我的衣服:「放下來吧!」我笑了笑:「妳說的啊!」說著,我用來托著妍妍兩腿的左手往上滑去,滑進了妍妍的裙子裡,右手往上用力,一下子把妍妍放到了地上。這樣著地的妍妍,裙子被我全部拉了起來,小內褲一下曝光在八九個保安眼前,加上校門內外的路人和等客的司機等車的學生,至少也該有二十幾個人看見這幅美景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妍妍今天素樸的外衣下穿著的竟然是一件窄小的黑紗性感內褲,彈力十足的雪白小屁股在這條內褲的包裹下顯得尤為動人,讓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指彈她一下。妍妍這次反應倒很快,大概是因為手上拿著花的緣故,她的解決方案不是立即把自己的裙子拉下來,而是「啊」地一聲把我抱住。如果不是怕做的太過火了不好,我真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伸進她的小內褲裡,把那兩塊美滿的小臀肉捏到變形。「妳壞死了,」妍妍埋頭在我胸前,小聲嬌嗔,「快點放下來啊!」我把手鬆開放下,裙子也跟著落下,我注意了一下四周,衹見在場的男人們也都跟著眼神一暗。「老婆妳真適合勾引男人啊。」我對著妍妍耳邊輕聲說。要是換作以前,我敢這麽說,妍妍一定又要動手掐我了。而這次衹是埋頭不說話,我看見她連耳尖都紅了。叫了一輛出租車,車上的司機剛才也在,而且正巧把腦袋探出窗戶招攬生意。我們上了他的車,司機像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半天才問:「去哪?」我和妍妍坐在車後座,我大喇喇地坐了一大半位置,妍妍在我左手邊,埋著頭靠在我肩膀上。「天主教堂。」這是老屋附近的標誌性建築。車開動起來,我的手也開始不規矩了。一開始由我捧著的花現在交給妍妍拿著,所以說送花對付女孩子永遠都是好方法,像這樣我的手可以隨意游走,妍妍卻還得因為那束花束手束腳。我順利摸進了妍妍的裙子裡,剛才衹是在拉起裙子時掠過了一下,現在則是一整個手都覆蓋在妍妍已經潮濕的陰戶上。「好性感的小內褲啊。」我側過頭,嘴唇正好對著妍妍的耳朵,我的手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妍妍的腿抖動了一下,那條小內褲完全濕透了。「回去再弄好不好啊?」妍妍小聲說著,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有人啊……」我用左手摟住妍妍,嘴上說著:「好啊!」裙子裡的右手卻在變本加厲,隔著小內褲玩弄著妍妍的陰蒂,那小豆豆從我摸進去前起就是硬立的,此時更被我隔著內褲用兩個手指不斷淫弄。我聽得到妍妍忍不住發出的輕微的呻吟聲。我的左手摸到了妍妍文胸的背扣:「像上次那樣好不好啊?」妍妍忙抬起頭,剛做了個「不」的嘴形,我就將背扣隔著衣服解開了。她皺起眉頭想做出生氣的表情,我的右手趕緊加大了幅度,中指屈起,指節隔著內褲頂進了妍妍的肉縫中。這一次,妍妍無法控製音量,「啊」,叫了出來。司機顯然聽到了,我注意到他的腦袋動了一下,似乎想回頭看,但又沒有膽量。我的左手摸進了妍妍的襯衫裡,開始解文胸的吊帶扣子。妍妍這時一手抓著我,一手拿著花壓在我右手上,根本沒空來管我的左手。吊帶扣子雖然比背扣麻煩些,終究還是乖乖鬆口了。下一步,我從背後開始抽動妍妍的文胸。每當妍妍想出手阻止我時,我的右手就會開始加把勁,她衹好再來壓住我的右手,可這麽摺騰幾下,文胸已經被我抽了出來。「放哪呢?」我明知故問,妍妍被我抱出來時衹帶了一個小包,裡面裝著的大概就是幾衹筆幾張小抄和手機一個。妍妍瞪了我一眼,我還以一笑,左手把文胸塞進小包裡,右手還是不依不饒地賴在溫暖的裙底之鄉。再下一步,我要試試脫下這條已經濕透了的小內褲了。車停了。我心中一陣懊惱,把右手拿了出來。司機還是保持著很酷的衹望前方的姿勢:「十二塊。」妍妍一下車就埋著頭往老屋走,花和小包都被捧在胸前,生怕被人看出自己沒有穿內衣。下車的地方離老屋衹有幾步路,我才接過找零,妍妍已經走進了單元樓裡。我跑了兩步追了上去,手直接就鑽進妍妍的襯衫裡,摟住了妍妍的腰。妍妍扭了兩下腰以示反抗:「再也不理……」話沒有說完,我直接封住了她的口。兩個人就這樣在單元樓的樓梯上熱吻起來。這本來也是一件頗浪漫的事——如果我沒有在接吻的時候用手悄悄摸到了那裙子側邊的扣子上,又或者如果我沒有把那扣子解開的話。等妍妍察覺到時已經晚了,裙子已經滑到了膝蓋上。妍妍的小嘴還在和我緊貼著,拿著花和包的手緊緊勾在我脖子上,另一衹手想要去把自己的裙子拉起來。而我的手已經開始進行下一步,扒下妍妍的小內褲。我一直是睜著眼睛跟妍妍在接吻,妍妍原本合上的雙眼因為我扒動小內褲的舉動猛地睜開。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靠近,就會看到一個下半身幾乎是裸著的美女。妍妍的裙子已經滑到了她的小腿,妍妍衹能張開腿讓裙子繃著不至於落到地上,那條黑紗內褲卻被我脫到了臀肉下面,我的手已經不再管那條內褲,而開始探入妍妍的股溝,往那條濕潤的肉縫進發。妍妍強行擺脫了接吻的狀態:「不要……回去再弄……回去再弄好不好?」如果阿峰沒有向妍妍下手,今天一定不會發展到這個程度。我決定得寸進尺一回:「把裙子脫掉,我就放妳回去。」依然是耳語。此時我已經可以感覺到妍妍的身體正在發熱。她點了點頭,兩條腿從裙子裡抽了出來,我趁機把小內褲也扒到了她的腳踝:「這個也脫掉吧,反正就一下子。」這次可以說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暴露了,不止是沒有內衣的程度。老屋在叁樓,而我們還衹在一樓的樓梯上,現在妍妍已經不得不光著下半身走上去了。如果她手上沒有拿著東西,我一定會要她把上衣也脫掉,那就真的是一次完整的暴露經歷了。我讓妍妍走在前面,我在後面。這樣對妍妍的好處是,上面下來的人不會那麽快發現她赤裸的下半身,而下面上來的人我可以及時發現。我跟在後面,把妍妍美妙的私處飽覽無遺。我很希望現在來一個陌生人,無論是上樓下樓。此時我的腦袋已經完全被慾望占據,根本不會去想一些解決不了的煩心問題。可惜的是,一直到妍妍蹲在老屋門口,也沒有半個人出現。當天,我們直接就在客廳裡開始做愛。妍妍第一次全程主動,是因為兩個月的禁慾——阿峰的十分鐘衹能給慾火添一點柴而已——還有仿佛冥冥中有天意與我默契搭配的設計,我根本沒有想過能這麽順利,而結果確實我一個模糊的構思變成了一段充實的過程。做愛時,我特意提到了阿峰:「那兩個月阿峰好像經常去找妳啊?」「是……是啊……他啊……他來問……啊……問我……借……啊……借書啊……啊……」「借書?妳們又不同係,借什麽書?」我期待著妍妍下一個謊話。「有些……嗯……有些是……啊……是通用……啊……啊……通用的啊……」「老實交代,」我把大部分雞巴都抽了出來,「我很了解阿峰的,不要騙我哦!」接著大力插入,肉體碰撞出清脆的「啪」響。「啊……好舒服啊……啊……他……他摸了人家啊……啊……還親啊……啊……嗯……親了人家啊……他……他好色的啊……啊……」「真的就這樣嗎?」我把妍妍抱了起來,把戰場從茶幾上換到了沙發上。「他……啊……他還騙……啊……騙人家……啊啊……然後……還……這樣對……啊……對人家啊……強姦啊……啊……他……啊……」做愛時像這樣對話是我對妍妍做的第一步調教。不過我一直都是半信半疑,衹是把妍妍在這種時候才會說出來的話當作意淫的素材。但這次不同,妍妍說的是事實,這次說的是事實,那以前呢?以前說的是不是也是事實呢?被老師非禮,在小山上被前男友壓倒,在家裡被表親戚調戲,這些會不會都是事實?我發現自己很喜歡在知道真相之後再來聽妍妍撒謊。這種感覺我說不清楚。在將兩個月積攢的慾火都在對方身上得到滿足之後,我們在浴室裡相互清洗著身子。此時妍妍已經從情慾中擺脫出來,盡管是赤裸著身子,但卻給人一種清純可愛的感覺,完全沒有剛才淫浪風騷的樣子了。我故作嚴肅地問:「阿峰真的強姦了妳?」出乎我意料之外,這次妍妍連愣都沒有愣一下,直接摟住了我,豐滿的胸部緊貼在我的背上:「傻瓜,騙妳的啦,他是妳的朋友欸,他怎麽敢欺負妳的老婆啊?」我側過頭看著妍妍,還是那張美麗的臉,一雙清澈的眼睛含笑望著我。還是那樣清純動人,但在我看來,妍妍已經像一個準淫娃了。(8)我自己的理解,情色小說是要和手槍文區分開來的。單純的手槍文,當然可以把女人都寫成衹有肉慾的一個移動廁所,可以幻想出聞一下貞女就變蕩婦的絕世春藥,一條巨屌操遍美屄,連幹叁天叁夜是家常便飯。碼字的人像個神仙一樣,用自己知道的字詞來滿足自己渴望操縱一切的感覺,的確是很爽的。但不要忘了,妳埋的攝像頭可能會被人發現,那人可能會告妳告到妳破產;也不要忘了,即使是個低能兒在車上被人亂摸,也會呱呱叫起來讓大家知道這裡有個賤人;還有妳聽說很神的西班牙蒼蠅,用量過多是會緻死的。之所以瞎掰這麽多,其實是因為看了太多標注著「此文絕對真實」的意淫文有點不爽。不爽在哪裡我也說不清楚,可能人要的就是這種假到不行的真實感呢?大家不就是要借些文啊圖啊小電影啊讓小老弟抬抬頭讓自己爽一把嗎,那麽認真幹什麽?認真妳就輸了啊。妍妍撒謊並不是第一次了,實際上,她從小養成了撒謊的壞習慣。她的謊話通常都是沒有惡意的,這些也是我在和她深入接觸後才知道的,原來那個表面上冷冰冰的美人,其實很喜歡騙人的滋味。但這次的情況和過去是不同的——雖然上次周偉的事情她也一定想過一直瞞著我。如果我上次沒有阻止他們,而是繼續跟蹤,說不定就可以隔著墻闆聽見妍妍和別的男人一起合奏的床第曲。而後再問她,她也一定會像現在這樣,面不改色地跟我撒一個謊。不過我也頗享受這種掌握住妍妍的滋味,當悶騷女友在以為自己男友不知情的情況下撒一個自認為完美的謊話,作為那個幕後主使的男友,我心裡的感覺糾結,但無疑是興奮的。既然如此,我何必還要揭破謊話呢?我看著妍妍的臉發呆,妍妍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貢貢,怎麽啦?」我做出好像才反應過來的樣子,轉而詭譎一笑:「我在想……」我靠近妍妍耳邊,小聲地說:「我想這樣……」妍妍聽完反應劇烈:「我才不要呢!」「騙人,」我說,「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摸到了,還不承認?」妍妍一急:「那還不是被妳弄的,反正我不!」「就一次好不好?」我決定退一步,慢慢來,「不出去,就在門口。」「不好,」妍妍不屈不饒,「我才不呢,萬一被別人看到了,妳會很高興嗎?」我從背後摟住妍妍,雙手開始從肋下往上,在妍妍的乳房四周來回撫摸:「不給別人看到的,老公會在旁邊護花的,不怕啦,就到樓梯口好不好?就像下午那樣。」妍妍的乳頭已經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我的手指也開始撥弄起那兩粒小紅提子。「就一次,好不?老公喜歡看妳那樣。」妍妍沒有再像剛才一樣堅定地拒絕,在我的愛撫下,妍妍的乳頭已經漲到最大,上面幾個小顆粒也鼓了起來。妍妍拿開了我的手:「別鬧啦,漲的好痛。」說完,又回過頭非常嚴肅地看著我:「就一次哦,衹在門口,妳要保護好我,如果被人看到了妳就死定了。」幹,為什麽死的是我?我原本是打算讓妍妍穿著性感的衣服去街上逛逛,不過這種想法很快被妍妍封殺了,看來至少現在是無法實現了。妍妍答應了讓下午的被迫暴露案件重演,我已經很慶幸了。要知道,要操一個屄很容易,但要改變一個人就難了。而且我不想用阿峰的那種手段,那樣會讓我覺得無趣。盡管我是希望妍妍能夠一絲不掛地打開門走出去,但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不切實際了。妍妍穿上了件睡裙,才肯讓我打開門來。這件睡裙我們兩個都很喜歡。妍妍喜歡穿,我喜歡看。睡裙有兩層料子,貼肉的是絲綢材質,從臀部起往上直到胸部的長度,外面還有一層薄紗,從胸部一直垂到了膝蓋下,算是一件吊帶裙,不過吊著裙子的不是帶子,而是幾個串在一起的金屬環,不知道是什麽材質,也許是鋼的,有趣的設計是,這些環是可以拆卸的。妍妍穿著這件睡裙和我做愛時,我總喜歡把裡面的那層推到最高,然後隔著薄紗玩弄妍妍的身體。吊環的設計感覺很特別,有種SM的味道,不過我衹是喜歡想象妍妍像A片裡那樣被緊縛,真要她變成女王樣,一定是要人老命的。打開門,我先走了出去,妍妍抓著我的肩膀,跟衹小老鼠一樣。等她一走出屋子,我立馬轉身抱住了她,手從妍妍的腰上滑到大腿上,接著便是將睡裙往上推送。妍妍衹套了一件睡裙,白嫩的屁股立即暴露在空氣中了。「啊!」妍妍叫了出來,不過沒等這一聲發完,我已經吻上了她的小嘴。妍妍始終睜著眼睛,不住觀察著我的身後,生怕這時有人靠近,我也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妍妍的大眼睛。我的左手已經摸上了妍妍的背,她的睡裙也已經被我的手帶著被拉起,雪白的背部已經露出了大半。妍妍的臀部則被我的右手不斷侵犯著,最初我還衹是會捏揉著妍妍飽滿的臀肉,當與妍妍的熱吻逐漸進入狀態時,我的手開始在妍妍的股溝間來回,最後則襲向了妍妍的胯下,手指在妍妍的兩片陰唇間來回抽動。此時屋子的門還是開著的,妍妍的背一直朝著室內。也因為這樣,妍妍逐漸放鬆了警惕,雙腿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叉開,眼睛也漸漸闔上,小舌頭也從開始的不配合變為此時的主動進攻。原本這時還離上次做愛結束沒多久,妍妍尚是濕潤的陰戶很快就變成一汪蜜池,將我的手也濡濕了。我的左手不再像最初一樣衹是用手背頂著衣服了,而是開始明目張膽地拉扯起妍妍的睡裙來,妍妍也不再拒絕,身子反而開始配合起我左手的動作,很快,妍妍的睡裙被整個拉到了胸部上方。我原本就是赤膊出來的,此時在公共的走廊上緊貼著妍妍赤裸的胸部,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脫掉吧?」我輕聲說著,也沒等妍妍同意,就已經開始動手將睡裙上的吊環解開。妍妍似乎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任由我解開了兩邊的吊環,睡裙從脖子上一下子落到了腰上,如果不是我的右手還在享受著妍妍濕沃的密地,可憐的睡裙君已經落在地上了。整個樓道此時都衹聽得到我和妍妍的呼吸聲,偶爾我的手指會做出大動作,發出淫靡的戲水聲。我的小老弟早就興奮地不行了,索性將自己的短褲脫下,大雞巴頂在了妍妍的肚子上。「不……不要……」妍妍的聲音低而急促,我卻不管那麽多了,右手從妍妍胯下抽了出來,將妍妍的嬌軀扳轉。妍妍的睡裙此時已經掉在了地上,臀部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翹得高高地,正如一個急需安慰的饑渴浪女。我找準了角度,雞巴直接插入了妍妍已經濕到一塌糊塗的陰戶。妍妍的陰道緊緊夾住了我的陰莖。這是妍妍興奮時才會有的反應,我欣喜若狂,正要深入正題,卻聽到「碰」一聲巨響。妍妍一驚,立即推開了我,可憐小老二才在溫柔鄉裡呆了十幾秒,就被迫退了出來。巨響聲來自我們屋子的門,方才大概是起了一陣風,門給吹得關上了。我撓了撓頭,這可不在我的計劃之中。那邊廂,妍妍已經重新套上了睡裙,正在將吊環合回去。「快開門啊,」妍妍邊手忙腳亂地扣著吊環邊說。「兩個消息,」我此時也把短褲拉了上來,掏了掏口袋,「一,我帶著手機,二,我沒帶鑰匙。」妍妍一聽急了:「妳帶著手機不帶鑰匙幹嘛啊?」手機是拿來激情時刻拍照用的,鑰匙能幹嗎?我都沒想過要關上門。「現在怎麽辦啊?」妍妍狠狠地打了我兩下,「都怪妳!」我看著妍妍的臉,因為性慾而泛起的紅暈尚未消退,卻配上了一副生氣的動人表情,這些元素集合在一張精緻而清純的臉孔上,真是叫人忍不住想侵犯她。我也不例外,我一把抱住了妍妍,亮出了手機:「怕啥,老公有救兵~」計劃果然一輩子都趕不上變化的。還好我帶著手機,這巧合讓新的計劃應變化而誕生了。老屋是阿峰借給我的,鎖我都沒換過。在遇到這種被鎖在門外的情況時,解決方法無非以下幾種:爬窗、叫人、急開鎖。我有叫人的條件,當然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阿峰的號碼。我故意在妍妍面前這麽做,妍妍看見了阿峰的號碼,眼神開始有些閃爍不定。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會姦夫?不知道妍妍心裡,阿峰現在該是算什麽樣的關係呢?電話講完,我還打算再繼續剛才的活動。事實證明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妍妍冷臉一出,開始對我不理不睬。就連我的功臣右手想再次立功,都被妍妍一句狠狠地「別動」給打了回去。幸好這種情況衹持續了十分鐘左右,阿峰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傻逼許達貢!」我反了一句:「狗操的韓峰!不想被爆菊一輩子就速度給妳嫂子開門!」阿峰噌噌竄上了叁樓,亮出一把鑰匙,滿臉堆笑:「趕緊的趕緊的~」看著阿峰出現,妍妍的臉色又暗了幾分,一直是陰著臉悶不吭聲。我拍了拍正在動手開門的阿峰的肩膀:「拿點馬林來。」「我真沒遇過幫人開門還得交錢的事,」說著,阿峰已經把門打開了,開始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紅票子來,「叁份利,七天不還變五分。」「妳幹嘛不去搶?」我搶過阿峰手上的票子,「老婆大人想吃什麽?我現在就去買來以表示我賠罪的誠意!」「不要了,」妍妍明顯的不希望和阿峰獨處,「我不生氣了。」我作驚訝狀:「真的不生氣了?」「真的不生氣了,」妍妍眼睛一轉,「要是妳真想買,就在送妳兄弟回去了再順便帶給我就行了,我喜歡吃什麽妳都知道的哈!」我頭一次覺得妍妍聰明,居然想到借機下逐客令。看來阿峰上次確實是太心急了,一個半月的功夫可能會讓妍妍喜歡上他,但是十分鐘的強製手段一定讓妍妍嫌他嫌到了下限處。這麽想一下,妍妍不說出來,其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我深受感動。我看了看阿峰,這小子一張臉已經完全囧化了,我拍著阿峰的肩膀:「妻命難違,兄弟請妳出去吃一頓。」剛送阿峰走出筒子樓,他就恨恨地說:「我怎麽會找了妳許達貢做兄弟?」「怎麽?感覺被涮了?」我掏出口袋裡的兩張紅票子,「給妳拿去吃羊肉火鍋。」「唉,妳這樣可真沒勁了,」阿峰接過一張票子,「是誰答應我的衹要嫂子肯就行啊?」我露出不屑的表情:「明擺著不肯了,妳是不是色情小說叁級片看太多了,有一種街上隨便那個女人衹要老子一出手就跑不掉的錯覺?」阿峰搖了搖頭:「妳不懂,女人是感性的,什麽叫感性?就是感情加性,妳給她感情她給妳性,反過來,妳給她性也能套到她的感情。」我點頭:「不錯,到底是讀過一頁書的,是不是很後悔答應我不用藥?」「相當的,」阿峰又做後悔狀,「妳是沒見過下過藥的人那樣。」其實我見過,過去去過一次地下酒吧,看著一群傻鳥嗑著藥搖頭晃腦,當時我深感這群鳥無藥可救,自己一個人離開了。結果之後我第一次嘗到了被人送綠帽的滋味。我一直認為自作聰明地相信一些不由自主的感覺是很蠢的行徑,雖然我自己也在做這樣的蠢事,但我還可以用「自己掌握了一切」的感覺來聊以自慰。嗑藥不同,傻鳥們以為自己屌了,其實掉藥套子裡了。我不想妍妍也掉藥套子裡,我終究還是要她做我的女人,而不是藥的女人。我一直在讓她知道這一點,就算她變得人盡可夫,她也要記得自己是我的女人,而我才是他的男人。其他的,不過是自慰器,偷情,也衹能是一種用來尋找刺激的方法,而我不準這方法變成讓人渾渾噩噩的漩渦。我愛我的悶騷妍妍,喜歡看她撒謊,這種虛偽的表現是另一種表達她愛意的方式。我想我又找到了一堆借口來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這讓我覺得自己更加虛偽了。腦袋裡這樣想,一種狠狠剝開自己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痛快。這是M的潛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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